他在袋中翻了翻,摸出一支玉势。这东西是他去凡间秦楼楚馆里学来的形状,他自己用上好的暖玉幻化来的。他做了一套,什么尺寸都有,现下挑了个最小的,只图给润玉做个阻塞物也就罢了。

堂堂火神的化形术用来做这等东西,简直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之至。对着暖玉准备动手的时候,他那张白净的面皮红得都要发紫了,做好了之后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就囫囵打了包。只是现下面对着哥哥的身体将这玩意儿用了起来,当时那份羞恼便尽化了当下的兴奋了。

他趁着润玉还在失神,将自己终于尽兴的阳物拔了出来,趁着内里的液体还来不及涌出多少时,将那根玉势插了进去。

然后他用法术将两人身上和衣物收拾干净,顺便也清理了一下布星台。而直到他为润玉穿衣时,润玉才勉勉强强回过神来。

旭凤并未主动提醒润玉穴内被他塞了东西,而润玉由于那处被用得久了,一时肿痛麻木得觉察不到。等衣裳都被旭凤悉心穿好,被他搀扶着站起身时,润玉才终于发现,自己体内的异物感竟不是幻觉。

“你……你做了什么……”润玉惊怒中又透着懵懂,却又不敢伸手去那处摸,“你莫要太过分了……”

旭凤将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封住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又用额头抵着润玉的,用这极亲密的姿势,说着极下作的言辞:“不过是个小玩意儿罢了……兄长今日带着它去上朝……可好?”

“你说什么胡话?!你……”润玉甩头躲开他的手,正欲怒斥于他,却又被他一把钳住了下巴。旭凤的手指用上了力,润玉一时吃痛,蹙起了眉。

“兄长现在若是不跟我去上朝,今日你我便都不用去了。”旭凤低声道,语气是诱哄,措辞却是胁迫,“火神夜访布星台,与夜神一起缺席次日的早朝……你说以父帝母神的性子,会不会直接到这里来寻我们?”

紧盯着润玉瞬间惨白的脸色,旭凤压下心内隐隐的疼痛,想着左右他也不可能这么做只是说说罢了,便继续信口胡编:“说不准还会带上群臣。父帝母神是不会被我这小小结界拦住的,进来一看兄长被我干得哭叫讨饶,小腹涨若孕期女子……到那时,兄长还如何在天界维护自己端方自持的形象啊……”

说完,他势在必得地看着润玉眼神渐渐涣散,嘴唇颤抖半晌,终是吐出了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我……我答应……”

润玉在朝上一向缄口,今日格外沉默也无人在意。又有谁会知道,那一如往常站在不起眼角落中的夜神,其实刚被火神狠肏了一夜,且现下还腰酸腿软两股湿滑,肚子里含满了精水?

润玉神智恍惚,好容易捱到散朝,满心只想着逃回璇玑宫取出那要命的东西,却偏又被丹朱逮到,若不是旭凤解围,真不知会有什么下场。

时至此时,他被按在池边,肉穴中含着旭凤的手指,翻搅掏挖着内里的白液,又顺着那只手流下去,滑过大腿最终混在池水中。润玉将脸埋在臂弯之中,不出一声,只任凭旭凤施为。

待把润玉内里大致清理干净,旭凤又将他翻过身来,并没去管他挡着脸的手臂,而是拿过那根玉势重又塞入了润玉穴内,刻意去顶弄润玉那处敏感,又低头含住了润玉已然挺起的性器舔吮亵玩。把润玉弄得腰肢簌簌地抖,克制不住的呻吟被一声声顶出来,细软又凄惨,最后竟被玉势生生地肏到了高潮,前端也泄在了旭凤口中。

旭凤咽下润玉淡得不成样子的精液,抽离了那根玉势随手一丢,忽然听到润玉低低叫他的名字:“旭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