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成这样羞耻的姿势,被一个小小的凡间物件玩弄得如此不堪,旭凤在哪他已经不知道了,也无力去感知。他在看不到头的快感中煎熬,性器已经硬挺到了极致,只消碰一下便射得出来,可他别说自己去摸了,连开口求旭凤帮他都做不到。

在这样极乐的痛苦中,他能想的只有旭凤。

想起旭凤双手的抚摸,唇舌的舔舐,还有他的阳物……粗大火热,一次次插入他的身体到最深处,即使他哭着求他也不会停止动作,最后将他独有的火热元阳灌入他身体最深处,又或者让他含住它,喝下去……

润玉绷着足尖,脚趾紧紧地蜷起,喉中发出不成调的尖细叫声,在这样淫乱的想象中射了出来。

等旭凤的手终于落在他身上时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以这样的姿势被玩了多久了。

他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透了。他大汗淋漓,肉穴更是从玉势塞不住的缝隙里吐出一波波爱液,溻透了他的大腿和臀下的床褥。眼泪把白绫彻底打湿,兜不住的泪便沿着脸庞的弧度滑落。口中的红绳也被唾液浸透,显出一种湿润的暗红色,下巴乃至胸口上,全是他自己的唾液。

可就算是这样不合理的性事,却让他的身体兴奋得连泄了两次,射出的精液溅在他胸腹和大腿上。他一身水和精液混合着,明明旭凤今日甚至还没有插入过他,他却是一副已然被玩透了的模样。

旭凤一直在一旁看着他,只是看着他被缅铃玩成这样子,他的性器就已经完全勃起了。但他却始终未曾碰润玉一下,自始至终,都只任着那颗缅铃玩弄润玉。

而现在,他也并不准备为润玉松绑,只将润玉穴中已经滑出来不少的玉势抽出,却没去管缅铃,直接抬起润玉的腰,扶着自己的阳物,对着润玉艳红的后穴一插到底。

“唔嗯……!!”润玉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旭凤却知道他发出了怎样的美妙叫声。那颗仍留在润玉体内的缅铃被他的阳物推得极深,又顶着他的茎头疯狂震动,他一时竟被震了个猝不及防,险些精关失守,先射一次。

旭凤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了润玉的腰,看着润玉无力地摇着头,散乱的青丝披满胸前后背,更衬得那张脸小得可怜,忍不住凑过去在他额上轻轻一吻,与此同时,身下也开始挺动,一下一下地肏弄润玉。

润玉的肉道早被缅铃震得湿软肿热,乍见了熟悉的来客,立刻不知廉耻地缠上来吸吮啜弄。

插入体内的东西乍然换成了最熟悉的旭凤的性器,换掉了毫无生气的玩物,腰侧也被旭凤紧紧握着,润玉一时竟体会到了活过来一般的喜悦感受。眼耳口的桎梏仍在,他仍是在黑暗的混沌里徘徊,可现下却再没了方才那份恐惧。旭凤一遍遍肏入的阳物和带着薄茧的双手,竟似成了他与这世界的联系一般,直让他恨不得旭凤更用力地肏弄他,让他疼,只图让他更深刻地感知到旭凤的存在,以此确认自己的存在。

而被这样肏了一会儿,润玉才恍惚地发现,由于自己现下的体势,旭凤其实并不需要多费力气地动腰,只消抓着他稍加挺动,他便会被绳索吊着,不可自控地往旭凤的阳物上撞过去。

完完全全落在了旭凤的控制之中……意识到这件事时,他的脸上浮出了一层近乎微醺的红。偏偏即使是此刻,被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处的缅铃仍在震动着。他整个腹腔都被震得疼了,几乎有些反胃的感觉,只能靠旭凤顶弄他的快感来平衡那份纯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