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有意识地疯狂收缩着内里,绞咬旭凤的性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要旭凤的更多,他要旭凤射进来,灌满他。
旭凤感知到了这份心情,于是咬牙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也让润玉被吊着撞回来的力度更大。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击打声,水液四溅,打湿润玉一片狼藉的腿间和旭凤的小腹。
马上就要射出时,旭凤一把扯下了润玉眼上的白绫。在润玉还无法适应乍见的光明时狠狠挺动了最后几下,埋入润玉体内,将自己的精元射在了最深处。
润玉在好不容易找回了正常的视觉后,看到的就是自己被吊高的臀间,肉穴已经被捣成了烂红色,边缘都肿了起来,周遭沾满了被打成白沫的淫液。而旭凤的阳物插在其中直没到入根,与此同时,肠内深处,即使是缅铃的震动也掩盖不住的,旭凤一股股灌入精液的热烫感被敏感的内壁忠实地传来。
润玉死死地盯着那不堪入目的画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射了出来。这一次射得格外激烈,由于近乎对折的体位缘故,甚至溅到了他自己的脸上。可他却似毫无知觉一般,仍只呆愣地眨着眼,似在看着自己被肏得如此淫浪的模样,又像是已然失了神。
旭凤看着这样的润玉,垂下了视线。
果然又是如此……大获成效。
其实按他原本的计划,此时还该补上两句荤话刺激润玉,定会让润玉羞耻地体味到更多快感,但他现在却觉得自己开不了这个口了。
明明身体还在绝顶的余韵之中,他的心情却颇有些复杂难言。
润玉变了。旭凤意识到这件事,已有许久了。
四千年前,他用近乎胁迫的方式逼润玉接受了自己,之后便开始了他们经年的肉欲关系。
然而有了润玉那样惨烈的一夜,他哪里还敢再像以前那样作弄润玉。在他们关系刚刚固定下来的那段时间,他一直都对润玉极尽温柔,亲吻扩张一切按部就班,让润玉彻底打开了身体,甚至舒服得先射过一两次了才敢进去,生怕让润玉有一点难受,润玉哪怕皱个眉他都不敢再动。润玉腔道浅窄受不得他整个进去,他就一直只寻着他的敏感处插弄。
这样最后他自己往往是得不到太多快感的,不过他也不介意。这样伺候兄长,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连连高潮的模样也足够他满足。有时他还没有高潮,润玉却已经瘾症平复累得不行时,他也就退出来,在润玉身旁自己用手草草解决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并不长的一段时间,他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不满,却是润玉先提出了异议。
那夜他照旧还是先好好地用手指在润玉体内勾弄挑逗,想着先让他高潮一次再说,润玉却叫了他的名字:“旭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