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顶弄两下,手指在肠壁转着圈,软肉已经被他完全扩张开了,热情地翻动,挽留着手指。
兄长已经准备好了。他褪下自己的衣裤,将自己的柱身顶在穴口,严胜意识到什么,抬起腰不住地后撤,却被他用空余的那只手揽着腰,一把拖回原位——
——他贯穿了自己的兄长。
虽然痛苦,但又满足。
缘一牢牢按着兄长的身体不断挺入,严胜喘息得更大声,兄长呻吟着,破碎地重复些不成句的咒骂,咒骂他身为弟弟却夺走自己的一切,让自己成了疯子。咒骂他的光芒太过刺眼,咒骂他为何才是独一无二的太阳。
他不明白兄长为何会这么认为,只是隐约感到不快,于是他就撞击那个方才发现的小小凸起,兄长迅速软化下来,哭着用被捆住的双手抱紧他的脖子,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喊他的名字。
“缘一,缘一……”
兄长虚弱地,动情地呼喊着他,缘一又隐约地感到喜悦,像是奖励般俯下身子,亲吻兄长的嘴唇,舌头探入口腔,生涩而粗暴地翻搅妻子的口腔,而同样生涩的妻子用小舌胡乱应和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加深着亲吻,觉得自己也被兄长吻得迷迷糊糊的。于是在恍惚间,他想了许多话。
这是我所亲手赢来的,属于我的妻子、我的同胞兄弟。我们在母胎中便为一体,有着相同的血脉,也将有相同的命运。
我们在同一天出生,也将在同一天死去。预言也无法将我们分离。
……仇恨亦然。
第七章 07 严胜
缘一大概又骗了他。
严胜扯着胞弟的长发,在疯狂,欲望与痛楚中意识到,在不会让仪式伤害到他这一点上,缘一是个骗子。
他的身躯在灼热的浪潮中翻滚,在痛楚中沉沦挣扎,来自魔法的高热燃烧着腹部与花纹四周,像是要将他的血液蒸腾一般。下半身与胞弟紧紧相连,除了原始的本能,没人教缘一该怎么做,于是胞弟毫不留情地捣弄着,横冲直撞、毫无节制。他被撞得话语都一顿一顿,想教导什么也无法开口,只得求他轻一点,不要那么粗暴。然而他的弟弟立刻顶在那致命的一点上,求饶变了调子,谄媚而高亢得让严胜自己都听不下去,只得死死咬住下唇,把所有一切都吞进肚子。
直到血与浊液润湿了后穴才让他稍微好过些,缘一重重一颤,将那些肮脏的东西全留在了
他体内,多余的肮脏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出来,流到蜿蜒的火焰斑纹上。胞弟却还不停止,又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跪伏在祭坛上,如同俯首认罪的囚犯般接受审判,自己则如同行刑手般伏在上方进进出出。
严胜已经不知道自己最后变成怎么一副模样,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丢人现眼地落泪,也不知道自己酸软的腰和腿是不是已经背叛理智,可耻地迎合着弟弟的侵入。只知道自己不停地喊着缘一,竭力伪装出幼时温软的语气,询问这如坠入火狱般刑罚的终点,请求仪式尽快结束。
“等到夜晚结束的时候……我们就完成结合了,兄长。”缘一轻轻啄吻他的后颈。那温柔的语气与动作让严胜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解脱。可夜晚像是永远不会过去那样漫长。严胜被抓起头发,被毫不留情地再度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