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世昭笑着回应：“应该的应该的。”

柯牡丹等一众女子依然缠着刘若谦说个不停，方小巧紧紧跟着柯世昭，而齐天磊与杜冰雁也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地走在一起，提防柯世昭有什么不轨之心。

一来二去，大家都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刘若谦也很快找了借口，说要给齐天磊再针灸，众人才一一散去。

刘若谦叹道：“幸亏你还病着，要不然都不知如何打发他们走。”

总算清静下来了，杜冰雁上来二楼，看到他们在喝茶下棋，正观棋时，小喜在楼下说道：“燕笙小姐来了。”

燕笙妹妹也挺久没来了，她与杜冰雁打手语，说嫂子送的小玩意儿她很喜欢。

那是在云县闲逛时，黄竟棠发现的一些泥人，说这些泥人很有趣，杜冰雁便买了一套送给他，又想起燕笙妹妹是喜欢小猫小狗的女孩子，应该也会喜欢这些新奇玩意儿，便也买了一套回府后送与她。

其实对于这个哑妹，杜冰雁一直存有一个疑影，她没有失聪，十一二岁也还在说话，怎的就突然哑了么？声带受损了？发音器官病变了？

这些事情太过蹊跷，让人不得不多想。何况这些日子，她又注意到燕笙妹妹挺害怕柯世昭，除了必要的家宴，平日里她几乎不与柯世昭往来，甚至看柯世昭的眼神有些闪躲。

杜冰雁见今日时机正好，便拉着燕笙妹妹的手，带上了二楼书房。

杜冰雁温柔地说：“妹妹，不要怕，嫂子不会害你，你的病，让刘大夫瞧瞧可好？刘大夫医术了得，说不定能治好你的哑病呢？到时候你同我们一样，能开口说话，那多好啊。”

齐天磊虽然与刘若谦交好，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让刘若谦给哑妹看病。

那时候二娘只是突然在某一天说她生病发烧，又喝错了药，便说不出话了，听闻治了许久都不见效。不过这些事情一向是二娘打理的，他也不便过问。接着不久，他也中了毒，更无心管顾妹妹。

齐燕笙听罢嫂子的话，是有些抗拒的，身子一直往后缩。

这让杜冰雁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一些猜想，她说：“你不要怕，不管发生什么，相信嫂子，嫂子一定会保护你。”

齐燕笙也拒绝不了这样的嫂子，只得点了点头。

刘若谦给她号脉，又让她张口细致看了看，还瞧了瞧她的耳道，最后沉思道：“妹妹这说不了话的病，也不是不能治好，只是需要一定的时机。”

齐燕笙睁着乌黑的大眼睛，怯怯地看着刘大夫，刘若谦说：“先不用担心，等时机到了，你一定能恢复如初。”

第54章 冰·装哑巴

杜冰雁送哑妹下楼，刘若谦告知齐天磊：“哑妹并不哑，只是想要让她开口，还是要费一些功夫的。”

按着商量的计划，杜冰雁借着让二娘教她绣本地花样的名义，请来了她们母女。

二娘姓王，十八年前入府，生下齐燕笙后不久，齐天磊的父亲便去世了。

这些年来，齐府虽然没有亏待过她，不过她因没有儿子，又是姨娘，本身也不够精明能干，因此在齐府中的地位并不高，也说不上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