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居诚忍着不适,从枕头旁的小盒子里挖出一些嫩红色的药膏来,细细地抹在那物上头,抹得它油光水滑,便认命地往穴孔里送。

他后头早就淫水泛滥,角先生很容易便被吃了进去。日光仍旧昏暗,整室里只听得见他自己的喘息声,以及后头被弄时发出的阵阵水声。

蔡居诚把脸埋进邱居新的衣服里,那些气味让他更为情动不已。自己摸自己是件很奇怪的事,他用手指撑开穴孔时感觉到了一种不同的羞耻,仿佛背着长辈做些龌龊事的小孩,一点点探索着自己里头是什么构造,被怎么弄能更湿更软,好到时候用这副身体去取悦某个梦里的别人。

蔡居诚把手指伸得更里了点,那个角先生不粗,他能在送进去的同时用手指抠挖一下瘙痒的内壁。他硬得流水,穴孔里却空虚得不行。含惯了更大更粗的玩意,这些死物似乎都不能够入眼了,不要说孽根,在被自己的手指玩弄的时候,他都没有被邱居新用手指插的那种过电似的那种快感。

可今日他本身寻求的就不是那种感觉,他把角先生往里轻轻推进,他甚至能感受到更深的内壁被这微冷的木头顶开通道。他难耐地将脸埋在衣服里呻吟,仿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处一般,顺着推动的方向往越来越高的地方攀登。

然后那角先生就突然顶到了那个地方。

蔡居诚惊呼一声就软倒在床上,那快感的潮流如同巨浪一般将他拍了个稀碎,他不得不趴在那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一些。

等到他能再呼吸顺畅的时候他又把角先生送往那个地方,又是一波浪潮,蔡居诚舒爽得眼前都发白的起来。

那根角先生是专门为了坤泽玩弄里头的入口所准备的,药膏也是标配,里头沾了不知什么东西,能让里头被玩的时候敏感得发抖,又不会因为自己太过粗暴弄坏了那个小地方。

毕竟孕宫还在更前头,邱居新没有轻重他怕伤了,自己便不用担心。

等熟悉了那个滋味之后蔡居诚又攥着那个角先生在入口那里磨动,他难耐地翘着臀摇摆吞吐,也顾不上是否羞耻浪荡了,只管舒服就好。

他在自己的巢里取悦自己,弄来弄去终于等到里头入口含羞带怯地开了个小缝,他忙用角先生一顶,全部送入那道肉缝。角先生模仿乾元的孽根前头的模样,一进去就卡死在当场,抽都抽不出来,直磨得他脑子都乱了。蔡居诚自己也忍不住叫出了声,后头夹得紧紧,前面更是一下子就泻了出来。

他倒在那些衣物里喘粗气,后头插着那根角先生,舒爽得脚趾头都要勾起,喉咙间更是不自觉地咕哝了两声。

稍微有些缓解蔡居诚便想继续睡觉,他从旁边拿过准备好的一套束带,束带极新,他没用过,那是为了坤泽身上若要带着角先生行走时准备的。这些东西他都是红着脸从别人那里买来,本来就是甩开邱居新,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蔡居诚在床上拉好那小牛皮做的束带,三根带子紧紧地固定住他的后臀,不让角先生随意滑出。他最后扣上腰上的系扣,这才放心地盖好被子。

谁料想窗竟然没关好,风向一改,窗外邱居新的味道便扑了他满脸。

蔡居诚眼看着又硬了起来,真是又气又急。邱居新这个不是东西的,约莫是知道他现在难以自控才出此上策。

睡是再睡不着的了,蔡居诚起来披上衣服就去推开窗户,劈头盖脸地先扔了个笔洗给他,“你还站在那干什么?生根了不成?还不快滚进来!”

既然都睡不着了,那还不如物尽其用的好。

邱居新推开门的时候,那满室的坤泽情香,简直要把他熏得昏过去。

世人皆说坤泽气息尽有不同,有的泠冽如雪松,有的清冷如寒泉,有的温暖似朝阳,总之各有千秋,都是趣味。

邱居新也知这种说法,不过他从未嗅闻过其他坤泽的气味,更不知如何去比较,在他这里,蔡居诚闻起来自当是从未变过的淡淡气息,除了现在这坤泽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散发出这般香气来,平日里他的师兄竟然都不乐意让他的鼻子捕捉到自己。

邱居新头疼地按按太阳穴,情之一字,苦楚甚多,他们之间的问题还能从武当山上排到武当山脚,有的时候还能在金陵兜两圈,万万不可用力过猛,操之过急才是。

他几步走到他们前两日交颈而欢,阴阳相合的那个房间。里头的味道已经散了,徒留一室冷香,连浴桶都没拿出去,蔡居诚的裘衣也正搭在冷水边上,衣带在水里随波飘舞。

不在这里?

邱居新隐隐有了个不怎么样的预感,他耳清目明,提高警惕,只防着走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就被自己的坤泽拔剑刺死在当场。

蔡居诚忍着不适,从枕头旁的小盒子里挖出一些嫩红色的药膏来,细细地抹在那物上头,抹得它油光水滑,便认命地往穴孔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