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时候正经人蔡居诚就一直隐隐担忧,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

蔡居诚还羞着的时候就被邱居新直接剥掉了外衣,他背对着邱居新,动都没来得及动便被制住了,“师兄,”邱居新暧昧地贴近他啃咬他的耳朵,“没有人来的。”

“你怎么知道!”蔡居诚又急又气,衣服却一件也守不住,不一会外衣中衣就都被脱了个干净还垫在了他身下,只剩下一件里衣和若隐若现的肚兜,“若是有人来了我可不怕,你的名声却是要烂透了的!”

“师兄明明怕得很,”邱居新拉着他的手臂让他翻过身来,“有人要看便让他们看去。”

“你…!”一想到有可能被窥视他的这幅模样,蔡居诚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成何体统!”

“师兄这里都湿了,”邱居新不与他纠缠这些,直接伸了手拉下他的裘裤,双指并拢推入后头的小穴里,“到底是怕还是高兴?”

他缓缓挪动那两根作孽的手指,感觉这蔡居诚里面暖烫松软地裹紧他,似乎还没从昨晚的性事里喘过气来,只轻轻一肏便又欢欣地开始含进来的东西,“师兄竟然喜欢这样。”

蔡居诚进一个月来才发现邱居新在床上竟然混话这么多,一句比一句不是人,他那正人君子衣冠楚楚的模样,上了床一开口便什么都敢说,还偏偏正经得很,弄得蔡居诚好生羞耻。

现在这一句也是这样,蔡居诚听了便要去踢他,他喜欢什么?喜欢被人看着弄进去吗?蔡居诚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接他半句话来,怕被再跟一句脸面尽失。

邱居新却仍不肯放过他,“我早应该知道,”他底下插着师兄的小穴,嘴里说话的声调却都没什么起伏,“师兄这般喜欢刺激,怕是早就想在外面来一次了。”

他说着便用手指顶了进去,蔡居诚本来就有些动情,这样子更是被弄出了水来,裘裤都被踢到了脚踝处挂着,下半身的小嘴更是露了个彻底,在邱居新的视线下羞怯地收缩着,每次插进去都被带出来的津液弄得发亮。

蔡居诚快被玩得眼眶都红了,“师兄这里好软,”邱居新不带感情地描绘道,“又红又烫,怕是昨晚被彻底弄开了。”

“你闭嘴!”蔡居诚喝他,却因为在外头失了在巢里的那般安全感,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臂膀,“你要弄我就快点弄!”

“师兄每次都催我,”邱居新不紧不慢道,“今日我们慢些,好不容易在这处做一次,要让师兄先舒服了。”

蔡居诚本来下身还被衣服下摆挡着,现在却被邱居新一手撩开。平日里他们两个在床上胡作非为至少都要拉拉帘子,这次却第一次全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蔡居诚当即便受不了了,他刚才只消半眼便看到了自己前头颜色浅而粉的阳物直直地挺立在空气里,邱居新还要把他的大腿掰开,用手指插他的小穴给他看,那处滑腻得很,没两下就被鼓捣出了水声。邱居新生怕他看不明白一般将他的腿往上压了压,让他整个身子都折了起来。

在早上的光线里自己后头的小嘴被看得一清二楚,蔡居诚后面被用了这么多次都从未这么明了地去看那让邱居新舒爽的销魂处。

“师兄要不要自己摸摸,”邱居新身上只脱了外衣,现在这般在朗朗乾坤下奸淫他的师兄更让蔡居诚觉得他禽兽不如,“后面很紧。”

蔡居诚还想破口大骂他,不过这些日子里越发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开始渴求乾元的滋润,如此强烈的情欲要融了他的思想,他看着自己下身觉得羞耻得很,却只能用力揽住乾元的脖子,说几句“不”作了拒绝。

“师兄自己摸摸,我便快些,”邱居新引着蔡居诚的一只手指推进他自己的穴里头,蔡居诚恍惚间只觉得手指被湿滑泥泞之处吃了个正着,身体里头也舒服了些,便不由自主地又伸了一只手指加进去。

他从未用手这样弄过后头,摸了几下之后觉得瘾头根本没有缓解,便开始曲起手指想更舒服一些。里头果然又烫又滑,摸起来极舒服,他都能觉出那些软肉是如何浪荡地把指头层层叠叠地裹起来,再小心翼翼地夹紧。他莫名觉得有些新奇,自己缩了缩下头,立马便被手指插得哼了一声,心道怪不得邱居新喜欢这个地方,若他是乾元,可能也恨不得日日留在这种温柔乡里。

邱居新看他这自力更生的模样,估计是明白了手指头也能让自己舒服,迫不及待就去摸索去了。他趁蔡居诚不注意,便伸手去拉开了他的衣襟,“师兄觉得热吗,我帮你解开。”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解释,蔡居诚便知道他是要去弄自己的乳肉。乳肉这些日子来又摸又揉,虽不再胀痛,但已大了不少,比起最初的模样更漂亮了好些,乳肉白嫩,在肚兜下头早已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小尖尖,正顶着肚兜上牡丹的花蕊,让那牡丹突起了一小点,倒是看起来更生动了些。

自从那时候正经人蔡居诚就一直隐隐担忧,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