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一厢情愿,而是…实在是太好了。

不过蔡居诚自觉自己还不能答应他。

口说无凭,邱居新随口一句话便让他相信成这个样子,蔡居诚自己也要看不起自己的。虽然之前邱居新待他已经让他信了个十之七八,可他们之间恩恩怨怨多了去,一句话就能一笔勾销真是痴心妄想。不过若是真的想要消磨干净倒是有些头绪,蔡居诚嫌他没拿出什么诚意来,他自己自然是要带头做个学习对象。

不过他身上钱也不多,买不起什么好的东西,他转着手里的那个绣得漂漂亮亮的月白色小香囊,凑近了闻还有种淡淡的清香,不知是什么花的气味。要是他送了这个,任凭邱居新是个傻子,也总该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将那个香囊攥进手里,准备推门而出去找那个麻烦师弟。

邱居新本是不想再进这个门的。

静心咒念了十七八次,血脉里沸腾的血才终于冷却下来,为何他要这般待自己…又要这般为难师兄?他觉得今日下午他着实是想明白了,这样互相折磨,还不如相敬如宾的好。

虽然蔡居诚再也不会躺到他的怀里,再也不会枕着他的腿午睡,再也不会与他在雨露期之外有什么肌肤之亲之外的亲昵,但反正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这些又算是什么呢?

打定主意,邱居新推门而入。

门“嗷”地叫了一声。

他连忙把门拉开,“师兄,”蔡居诚额头上有了一块印子,他立马愧疚起来,“我的错,师兄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