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尔麦特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这个人跟我说,斯坦因的理念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根源还在社会的制度上。”

“为什么那个大姐姐不敢救我的父母,为什么我会被渡我家害怕,都是因为大家都在抑制自己的个性。”

“如果所有人都能使用自己的个性,对个性有更多的了解,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

“他还说,英雄是特权阶级,所有人都不能使用个性的时候,这群人却还能,他们的自由令人向往,所以才能成为人们心中的英雄,当然也是因为这样,同样的令人厌恶。”

“这就是为什么敌人会越来越多的原因。”

“因为压抑自己的个性,像大姐姐那样自杀的人也越来越多,现在的自杀率比前几年高了好几倍。”

“这个社会,本来就是错误的。”

欧尔麦特冷汗都下来了。

如果这番话宣扬出去,绝对能得到一大批人的响应,这个说法甚至比死柄木弔那种纯粹的恶意更让人信服。

他抬头去看相泽消太,想看相泽消太对此是什么反应的。

然而相泽消太只是轻轻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所以你成了别人手里的工具。”

他这么下了结论。

“进入雄英,以雄英学生的身份宣传这些,让社会的认知也被雄英这样的庞然大物所动摇……”相泽消太问,“这个聪明人是谁?”

风间真理再次停下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起身离开,相泽消太的脸立即沉了下来。

欧尔麦特试图和相泽消太搭话:“呃,风间少女她……”

“三年前的社会动荡,根源就在她身上。”相泽消太说,“如果不是我,她早就被送进监狱了。”

欧尔麦特震惊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