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个同学,是个性婚姻所诞生的悲剧,后来知道了安德瓦家的事,也做过一些不好的事。她离开雄英时,对真理说,她是对的,如果是人人都能用个性的世界,不会再有这么多的悲剧。”

“对这样的想法,我也不好评价。”

相泽消太的咖啡杯在手里转了一圈,他低下头,看着咖啡浑浊的颜色,像是在看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

面对欧尔麦特,他难得比别人多解释了一些。

这些对别人来说无法理解的话,也许只有欧尔麦特才能真正明白了。

“她闯再大的祸,我都能给她兜住。”

“不过——”

“她拥有那样的目标,想要实现,一直依靠别人怎么可能完成。”

哪怕这个别人,是他相泽消太也不行。

“作为和平象征的你,比谁都明白的吧?”

“必须要让她积蓄起足够的力量。”

毕竟,像“成为和平的象征”这样,看似脑子有坑的想法,欧尔麦特真的做到了……

如果,风间真理想要将现在变成一个人人都能使用个性的社会……

想要做到这一点,需要什么,欧尔麦特比谁都清楚。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呢?”欧尔麦特问。

他终于理解了相泽消太在会议室那番话背后的真正想法,然而……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刚回来的风间真理,风间真理瞪着相泽消太的后脑勺,察觉到欧尔麦特的目光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说不出口。”相泽消太竟然无比的理直气壮,“我就是这样的人。”

对啊,他就是这样,独断,专横,自以为是地为她铺好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