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身上的时间不对。”
九千胜展开竹骨扇,目光扫过他的面容,半晌,道:“这个答案似乎将什么都告诉我了,却又似乎什么也没有说,实在让人有太多联想不是吗?”
绮罗生也静静的回视他,反问道:“你的心里还没有答案吗?”
屋外的雨越发的大了,檐上滴落的水珠渐渐连成一线,而天地间被骤急的雨激起迷蒙的水雾,朦胧一片。
相似的眼对视着,万般情绪,一点灵犀。
忽而,胸口的时之心有了些微的异动,绮罗生一震,道:“最光阴呢?”
九千胜道:“他去帮一名老者修葺房屋,此时应当在那处避雨罢,怎么了?”
绮罗生一手覆上胸口,还未答话,却见九千胜的一名下属快步走来,呈上了一封书信:“九千胜大人,族中急信。”
绮罗生当下不愿耽搁,转身化影直往江畔而去。
“那个方向不是……”九千胜忽而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扫了一眼信件内容,却也是一怔,然此刻来不及细思,只能交待几句,便往绮罗生离开的方向追去。
大雨几乎遮蔽了视野,天地一片茫茫,雨点击打在腰间悬挂的双刀上,奏出急促的刀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