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花香,在你高兴的时候会特别明显。”
低沉的声音十分令人着迷,只可惜,这样的话用这种平静正经的语调说出来,实在太没情调。
绮罗生低头,与他额头相抵,含笑道:“好狗儿,你的鼻子真灵。”
第十七章 诗书琴酒(下) 最光阴&绮罗生
牡丹花香似乎一瞬间充盈了他的所有感知,如他印象中曾饮过最烈的酒,诱惑着人却又让人几乎醉倒在醇酒入喉前。定了定神,最光阴凝视着那笑意盈盈的紫眸,道:“我看不需要雪脯酒你也一样很高兴。”
绮罗生轻咳一声,稍稍退开,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这花香是因为莳花艳身之术,以琉璃长针穿心血为线,刺牡丹花艳在身,牡丹与艳身者心血相连,是以人有悲欢而花有开谢,香气亦然。”
最光阴得了答案,琥珀色的眼里泛起微微涟漪:“乖,这样就对了。”
绮罗生叹气间只见那看起来十分薄情的唇上轻轻漾起一点弧度,不由得一讶:“等一下,你是在笑吗?”
“没,是你眼花。”最光阴勾起桌上的白绒尾一挡,隔绝那探究的视线。
绮罗生展开扇子半掩了面上神色,道:“太不可爱了,以前的你,会陪我饮酒,现在你不陪我就罢了,还将酒藏起来不让我喝,真让人伤心。”
最光阴甩了甩白绒尾,道:“根据香气判断,你根本不伤心。”
“……”绮罗生收扇敲了敲额头,颇有几分无奈,如此看来,以后用这一招骗人怕是不行了。
最光阴接着道:“还有,不让你饮酒是因为你尚未完全恢复。”
“我真的已经痊愈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