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怼了也不生气的刘垭仁压根不相信朴灿洲的话,好奇的问安文姝“你是不婚主义吗?”不管安文姝为什么说不结婚,都不可能因为外物,只会因为自身。

随意的点头的安文姝说“短期内不会有婚姻的考虑。”

朴灿洲问她短期是多久,安文姝想了想,这辈子。朴灿洲无语,刘垭仁笑了。

“那就不婚~”

刘垭仁的话音落下,对面布帐马车的老太太冲他们这边挥手,貌似是那边好了,刘垭仁也同她挥挥手,代表收到。三人起身往对面走,坐在棚子里,乌冬面和血肠已经放在了桌上,老太太还给他们加了分炒年糕,说是送的。

饭桌上的话题依旧是闲聊,聊乌冬面好吃,聊炒年糕还行,聊要不要喝点酒,聊的都是一点内容都没有的话题。主要聊天对象是朴灿洲和刘垭仁,安文姝大部分属于听。直到面碗空了,刘垭仁去买单,他是哥,一般吃饭都是年长者买单。出了布帐马车,往回走的路上周围都没人了,刘垭仁问朴灿洲,今天是来有事还是来闲聊的。

朴灿洲笑看他一眼,再看安文姝,那意思是,管管。安文姝耸肩表示管不了。

“哎一古,你们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啊。”朴灿洲惊讶了,上下扫视刘垭仁“你可以啊~”这个信任度。

某些方面很自大,某些方面很有自知之明的刘垭仁清楚,安文姝对他不是信任,起码不是信任到真的什么都能知道的地步,安文姝信任的是自己,自己有能力让他闭嘴,但这些话就不用对朴灿洲说了,他的回答是“那你是要说,还是继续拖?”

朴灿洲笑笑,说起自己到来的原因,他最近得到一个有意思的消息,想要来问当事人准备玩什么“听说你们家准备推进十二年义务教育,把高中划入义务教育的范畴?”

安文姝笑问他“听谁说的?”

“总有那么些人啊。”朴灿洲冲安文姝假笑“我要是说你们家自己传出来的,你信吗?”看安文姝点头了,笑脸一收“你知道?你们家认真的?”

笑着开口的安文姝表示“很认真,计划是明年定案。”

“真的假的,这可不是什么玩闹,你碰底线了,牵扯税金归属的,你能从国会那抢下份额?”朴灿洲有点不相信,聪明归聪明,厉害归厉害,但是跟大半政客为敌就有点夸张了。

每年税金就那么多,高中如果划入义务教育,对学校和学生的补贴是很夸张的数字,而且不是一笔是每年都有那么多税金要分出去。这代表会侵占其他组织的资金,在没有定案前就是敌人满天下,因为谁都不知道到底哪个部门会被削减资金,就会弄的大家都不想这件事成。

安文姝刚要说话,刘垭仁插话表示他先回去了,不是不能听而是不想听,感觉这个话题很无聊。安文姝随意的点点头,朴灿洲倒是有些奇怪,这家伙到底有没有什么才是重要的事件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