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要是问安文姝的话,她会回答朴灿洲,刘垭仁就是个奇葩,所谓艺术家的神经病。这也是她基本对刘垭仁没什么限制的原因,没必要,那家伙秉持着我听不懂也不感兴趣,以及跟我没关系的想法,活的格外潇洒。

快步往前的刘垭仁先回去,剩下的两人慢慢溜达着往前,朴灿洲问安文姝怎么突然想弄这个,亦或者他们家为什么想不开要弄这个,为钱得罪一帮人真的值得?虽然那是笔不小的数字,安家主攻教育,可这钱又不能直接贪污,到底还是要用到实在的地方,起码一大半得用到,要不然做不到所谓的义务教育,何必呢。

安文姝没有回答这个为什么,而是反问朴灿洲,得到答案之后又能怎么样。朴灿洲表示,好奇啊,好奇就会想知道答案。安文姝调侃他好奇害死猫,朴灿洲却说没有变成句号的问号才会让他心痒难耐,说不定就憋死了。

“告诉了你之后,我能得到什么?”安文姝问。

朴灿洲笑道“你这样会让我怀疑,你故意引我出现的。”

安文姝也笑了“这次还真不是给你下套,是给李明正做的局,你自己冲进来的。”

“李明正?”朴灿洲没懂“他能做什么,你要是想要他爸也不需要通过他啊。”

笑而不语的安文姝不接话,朴灿洲想了想“我帮你忽悠李明正入局?”

“我以为你们是朋友?”

“是啊,互相伤害的朋友。”

安文姝被逗乐了,朴灿洲也跟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也不可能对那家伙怎么样,好歹是哥哥不是么。”

“这算是警告?”

“这是提醒。”

不管是警告还是提醒,安文姝都觉得“明正哥有个不错的朋友。”

“还行吧,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关系。”朴灿洲说完觉得不对“你们才是亲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