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他低声问道。润玉这一日来已经折损了一片神识、数千年修为,此刻已同凡人无异,但他却只摇摇头,笑道:“没事,哥哥没事。”

旭凤听他这么一说,不知为何又是有些火起,想要将他推搡到床上再行轻薄之事,奈何润玉动作实在细心贴心到了极致,比任何一个仙侍都让他觉得舒服美好。

润玉替旭凤擦了擦脸和手,又替他拆下盔甲——先是两手,然后是胸甲,他做得极认真,旭凤和他凑得这么近,气息都喷在脸上,他却不抬头看一眼,似乎只想专心先服侍旭凤。

对,服侍。他这样子,实在好像一个温柔贤妻,丈夫在外面浴血奋战了一天,他在家焦急等待,等人回来了却又一言不发,温柔乖巧地替丈夫宽衣解带……

什么跟什么。旭凤被自己的想像雷得抖了两下,还记得刚才那万鬼同哭的场面吗,那可是眼前这人的大手笔!

他想到这里,又突然拘谨起来,偏又心痒难耐,想着,我可不可以再亲他一下?

毕竟,刚才亲他,他似乎没反抗,今日也不像往日,亲一下,总该可以……

润玉替他脱了上身的盔甲,竟然一言不发,伸手去解他下身,旭凤吓了一跳,慌忙按住他的手,结结巴巴地问道:“兄兄兄,兄长,你要做做做,做什么?”

润玉手停在半空中,脸也慢慢红了,他连看也不敢看一眼旭凤,怒道:“当然是……脱衣服!”

“那怎么只脱我的?”

润玉一愣,后退一点,抬眼望着旭凤,两人对视片刻,他忽然伸手摘去手臂、肩膀上的盔甲,旭凤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已经将盔甲都除了,稀里糊涂地堆到一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肩膀的形状从衣衫下透出,单薄又美好。

旭凤心头滚烫,扑过来吻他,润玉一边被他亲着,一边坚持不懈地去脱他下身衣物,终于叫他得逞,两人都只着里衣,盔甲零零散散扔了一地,两人又滚到一处,旭凤压在润玉身上,这一次彼此之间没了盔甲阻碍,旭凤抱了个满怀,更觉香气浮动,惹人心浮气躁。

他再也无法忍耐,扯开润玉里衣,露出里头雪白的肩头和胸膛,他俯身就是一口,咬在润玉肩头,随即又是一连串的亲吻舔舐,边舔边扯开润玉衣衫,脱了裤子——好好一个夜神,就这么被他脱光了衣物,赤身裸体地躺在黝黑的兽皮上。

他动作这么粗鲁,润玉却也不跑,只是眼里含着泪盯着他看,旭凤心头兵荒马乱,飞快地将衣物除了,和他浑身赤裸地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