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的腿,就那么自然而然地缠上了旭凤的腰。旭凤按着他吻,他被吻地喘不上气,手却极为迷恋地在旭凤腰背上抚摸,像是爱极了那手感。听他喘息得急促,旭凤便知道,润玉已为他意乱情迷。他心头一喜,将润玉吻了又吻,说道:“哥,给了我吧,我叫你快活,不受一点苦……”

润玉岂有不肯的道理,他身子都快化成一滩水了,热得难耐,可也热得喜人,身上的旭凤便是这热度的来源,亦仿佛成了他生命的来源。他两腿情不自禁地缠住旭凤的腰,手抚摸着旭凤的手臂,低声喘道:“旭凤,旭凤……我是头一回……我没有做过……”

他这么自卑的人,难免会想到自己是初次,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怕扫了旭凤的兴,旭凤一愣,竟笑出声来,低头亲昵地贴着他的脸颊说道:“我也是。”

你……

润玉愣住,嗯?……也是?这一年来旭凤每每撩拨他,总是十分胆大,且次次撩到痒处,叫他忍得好辛苦,他还以为旭凤必定是有过风月经验,还为此吃味儿了一阵。

结果旭凤却说,他也是?

旭凤没注意他的神情,还在热切地低声诉说:“不,不对,我有过一次……”

润玉便又吃起味儿来,原以为不在意了,其实还是在意得,他们这两个金枝玉叶的天家皇子,其实独占欲都很强,想到对方不能完全只属于自己,都难免吃味儿。旭凤吃吃笑起来,说道:“三千年前,兄长那次……那次……叫我……永生难忘……”

这下润玉便是另一回的难堪了:他是万万没想到那回以手为旭凤纾解竟然“算了一回”,更没想到旭凤竟还是处子,他原以为旭凤长得俊美,又有威望,应该早就有了几段露水情缘才是。

旭凤察觉他的怔愣,停下动作问道:“兄长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润玉低声道,“就是……很诧异……”

其中关窍,旭凤一想就通,他一下子红透了脸颊,嘟囔道:“我怎么会和其他人有过……你……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越想越委屈,都快委屈哭了。可他哭是一回事,却并没停下轻薄润玉,他不停地吻润玉修长的颈子和锁骨,在那上面留下一串串红印,又将润玉的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润玉被他含得气息急促,心头如有千军万马踏过,他慌慌张张地抱住旭凤的头,叫道:“凤儿!轻点……我,我不行……”

旭凤却道:“污蔑我,该罚!”说着又咬了好几口润玉的奶头,润玉被他咬的腰部一软,情欲涌上来先是眼前一黑,几乎在这情欲的冲击下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