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旭凤可是挺好的。
而且他那么漂亮。
他还给了我好东西,虽然有点浮夸吧,但也真的保护了我很多次。
可是……
可他不是那个人呀。她心里有个声音轻声道。锦觅一愣,问道:“谁?”
那声音又道:“那个人也会待我们好,教我们法术,告诉我们不涨修为就不能做想做的事的道理……而且她也很漂亮。如果她有那么好的法器……”
“如果她有,她也不会给我。”锦觅喃喃道,“她跟我,才不是最好的呢。”她眼前浮起穗禾和润玉的样子。
那一刻,她似乎耳边又响起了旭凤的话:“你不要离开我。”那声音如此痛苦,仿佛内心煎熬到了极点,只能苦苦哀求,你不要离开我。
这分明只是她和旭凤同病相怜所产生的、仿佛感同身受的悲切,可她却误将这种心跳当成了心动。
“我果然喜欢旭凤。”她自语道,“嗯,就这么定了。”
她看看床上躺着,仍旧不省人事的旭凤。
“你快点起来哦,起来被我喜欢!”
鎏英只看了旭凤服下解药,就退了出去。
沙场儿女,婆婆妈妈的事懂得少,反正旭凤也没醒,看他昏迷有什么用?她就退出来了,想再去探查一番穷奇封印,没想到却在门口碰上邝露,邝露眼泪婆娑,见了她仍是擦擦眼泪,故作坚强道:“鎏英公主,大殿疲劳过度,此时在休息,可以别打扰他吗?”
“疲劳过度?”鎏英道,“哦,也是。”想润玉这一天,先是力战穷奇,然后又给旭凤输送灵力,最后又跑去花界求取心法,已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辛苦了。她心生同情,且见润玉对旭凤很好,并不是传闻中心思叵测的大殿下模样,对润玉有了些好感:“那我去取些补药给他。”
“也……也好。”邝露勉强笑笑,鎏英又道:“封印穷奇的鼎炉还在房中吧,是谁在看守?”
邝露道:“静书公子在,理应没什么差池。”
静书借口要给润玉疗伤将她请了出来,邝露关心则乱,就糊里糊涂出来了,鎏英听了,柳眉倒竖:“这静书什么路子,你就敢把穷奇放他手上?”说着就推门进去,却正撞上一幕奇景:润玉靠着床头,面色苍白,静书坐在床边,双手举起,从他身体里慢慢引出一白一红两枚圆圆的内丹来,鎏英吓了一跳,喝道:“你要做什么?”她以为静书要剖润玉内丹,润玉一惊:“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