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旭凤的错,又怎么能和他生气呢。

此时被旭凤拿那双含着春水般的眼睛一瞧,再被他出言一逗,润玉双颊发热,心脏跳的杂乱不堪,腿都要软了,他勉强镇定下来,低头躲开旭凤注视。

但对旭凤的疑问,他却很诚实地答道:“……是。”

旭凤自己也是燥热不已,强装镇定,笑道:“是什么?”

润玉抬头望他,忽而环住他腰背抱着,大着胆子道:“小坏蛋,你说是什么?”

旭凤便再也忍不了,单手捏住他下巴拉近自己,吻了上去——这一吻自然是大胆下流至极,四片嘴唇挨到一处,便是停不下来地互相含弄摩挲,兼有舌头纠缠舔舐。这两人都是忍得久了,润玉是忍了数月,旭凤更惨,清心寡欲了近百年,此时吻在一处,马上就是难舍难分,下身紧紧贴在一起,手不住地抚摸彼此脖颈胸口。

每到此时,旭凤便会生出“果然兄长才是更像父帝”的感慨来——太微六界留情,风流事迹不计其数,做儿子的虽然不刻意打听,但到底也是知道他该有些手段的;旭凤自己虽然积累了些经验,但真论这调情亲热,便又是润玉显得棋高一着:你只看此刻他表面上被旭凤吻得站都站不稳,一副光是被亲着就要高潮了的模样,可那一双素白修长的手,却是从旭凤肩头一路落下,先是搂着旭凤肩膀,后来又慢慢落到胸口,偏就那么巧,被他不轻不重地隔着衣料擦过乳尖,哪里都摸到了,就是那硬硬的小肉粒从指间漏掉——旭凤叫他这没有意识的一摸,只觉得越发痴狂不知满足,捉住他的手放回自己肩上,将他径直抱起朝小屋走去。

润玉被他打横抱着,也不挣扎,更没有作态,只是抱紧旭凤的肩膀,全然是默认的意思,眼睛却盯着旭凤的嘴唇,好似痴了一般。旭凤都不敢看他,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他按在地上办了——他太久没和润玉在一处了,即使改变了再多,凤凰生性热爱浪漫也是改不掉的。

他想和润玉在床上好好做。

两人进了小屋,旭凤将润玉放在床上,又郑重地将床帘放下,为两人营造出一方小小的鹅黄色的天地来,这才慢慢在润玉身边躺下,想将润玉搂进怀中亲昵。

润玉却忽道:“凤儿,我想与你说个事。”

他脸上春色不减,却强自镇定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若放在从前,旭凤必然要说“有什么事儿都等我肏进去再说”,但想也知道等肏进去了,就只剩下黏腻缠人的哭喊呻吟,什么也别想说了;但此时他却想,润玉这般动情,还要与我说的,必然是重要的事,我要听一听。

“好,”旭凤喘息着道,“你说。”

润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低头想了半晌,才说道:“昨夜……昨夜你寻到我是,我是不是在南天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