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众生之中,最想保护我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小傻瓜鬼切。只有你如此爱我,会为我发疯,会为我做出各种常人匪夷所思的傻事。”

“但我想不明白,我唯一的小傻瓜,为何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为何‘鬼切’能在同一时间,出现于不同的地点,既对我逼婚,又对我的敌人执行清洗?”

源赖光慢慢地压低上身,阳物抵进了鬼切肠道的至深,仿佛要与少年血肉相融,交缠为并蒂的龙胆双华。“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一厢用坚硬滚烫的冠头刮擦鬼切的阳心,对准前列腺不住地研磨,一厢凝视着自己小丈夫的眼睛,观察他涕泪之下最细微的表情,“把你的秘密告诉我,傻小孩,别再对我倔强。如你们的确为不同的人,那就告诉我‘他’的名字。你的同盟者已经是我的无名英雄,但他不必寂寂于黑暗,如果你告诉我他是谁,我会亲自找出并感谢他。”

但鬼切却在即将登顶却始终不得的折磨中笑出了声,他的眼泪与汗水涌现得更加淋漓尽致,全因源赖光的劝诱都在O的意料之中!O早就料到“鬼切”的爱人会想尽办法逼出一个真相,而“鬼切”必须在美色与威胁面前保守住他们共同的秘密。

“不要,我……我不能说,我不能。”鬼切被钉在男人的阳具之上,被肉杵鞭笞般捣弄,他的肠道痒痛如灼,股间却因撞击而水光潋滟,原本洁净的身体早已遍布红红白白的污浊,宛若被色欲惩罚的幼小羊羔,但他眼底的执着依旧虔诚,他在名为源赖光的动荡欲海中扬起了不屈的小小风帆,“那是……是我们的秘密,要守护先生,就、就要保守秘密……所、所以,所以我绝不、不告诉你……绝不。”

可又一阵极致的爽痛袭来,少年只觉穷途末路,他豁出去般眼睛一闭,脆弱至极又倔犟之至地落下狠话:“我宁可死在你床上,也不说!你再生气,就干死我吧!”

这少年一条道走到黑,见了棺材也不掉泪,让源赖光一时也没了其他招数。于是他改变策略,放慢节奏,由逼供般的冲撞转为体恤的肏弄,让疾风骤雨化为汩汩春水,将少年泡得通体酥软,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每一寸肌肤都在放松地叹息。

很快,原本咬牙抽噎的鬼切开始如幼猫般轻哼低吟,神智迷糊得像是嗅多了猫薄荷,“呜嗯……先生……”他浑身的红晕仿佛在流动般汇聚至两枚乳尖,那对柔嫩的器官浓艳挺翘得宛若奶冻布丁上的樱桃点缀。源赖光见他如此得趣,缓缓地松开了控制着他的性器的手指,温和地对他说:“我的确生气,但现在就在床上杀死我的小丈夫,倒还不必。”

源赖光低眉给了鬼切数个湿润的亲吻,先是乳首,随即是唇,再是泪痣。最后,男人朝他的耳蜗呼出暖融融的热气,如在工作中命令交易员下单那般,对他下达了指令:“射吧,乖孩子。”

少年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哆嗦着将大概是今夜第三次的精液洒上了男人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