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赖光有意无意提及的“又”,深刻地中伤了鬼切的自尊心,少年恶狠狠地瞪起湿漉漉的眼睛,第无数次没考虑后果就莽撞地叫嚣:“我还行!谁说我不行了!?我特别行!比你还行!这次你不‘尽兴’,我就绝对不射!”
面对这浑身绵软、唯独嘴硬的小雏儿,源赖光仅仅是挑了挑眉,抽出水光淋润的手指,掰开他的双腿,专横地微微一笑,倾身就顶入了他因过长的前戏而糜软湿润的穴嘴,令巨硕的阳根如归肉鞘般深入,将肠道填充至严丝合缝,在他咬紧牙关、脚趾紧绷、小腿轻微抽搐时,温柔地笑出了声:“我只进去一半,你就一副要哭的模样,看来你下面的嘴同样不怎么厉害。”
鬼切虽想反驳,但垂眼一扫自己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似乎透出了源赖光那硕物的形状,立刻就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断断续续地嘟囔:“因、因为你……你太、太……那个……等、等我再长大一点!等我再长高一点,我、我一定能——”
然而源赖光用双手握住他滑腻的臀瓣,将他进一步打开便没根而入,对因濒临窒息而张吐舌尖的他微笑道:“我等你长大,已经等得够久了,鬼切。”
被等待的少年眼前发黑,完全说不出话,而源赖光尽根就开始抽插,凭借强劲的腰力调弄这十八岁少年稚嫩的谷道,用饱满的阳茎专横地冲撞他肠壁的最深处,驾轻就熟地将他完全侵占。“啊……不、先、先生……呜……”鬼切被海啸般冲击脑髓的酸意逼出了眼泪,想在颠簸中反抗,但源赖光总能将他的挣扎化为更令他失控的起伏,让他竭力自控的哽咽变作狂乱的哭喘。
“鬼切,谁是你的同盟者?”突然,在这残暴的掠夺过程中,源赖光声线稳定地开口道,“不管你有几位协力者,告诉我一个名字即可。”
但他等了一会儿,鬼切却死咬牙关,反倒连呻吟的声音都压低。“还是不愿说吗?看来这便是你最大的秘密了,我的丈夫啊。”源赖光匀出一手,极富技巧地揉捏鬼切窄窄的臀,揉拨他正被侵犯的穴口,让那圈软肉变得更加红润糜烂,任由“咕咕”作响的润滑剂与体液淋湿床单,仿若少年已然失禁。
可是鬼切就像尊敬他年长的丈夫那样,极度尊敬着年长的自己,他曾发誓要服从O的计划、保守O的秘密、帮助他守护源赖光的生命,他绝不允许自己对O的承诺被源赖光所打破,于是他从牙缝中吐出破破碎碎、但极为坚定的拒绝:“不……不行!我、我发过誓……我不能,不能背叛……他、他的信、信赖……我和他,一定、一定要保护先生……这是我、我们的秘密……”
为了转移他丈夫的注意力,少年豁出去般将双腿张得更开,姿态是不符他本性的放荡,但源赖光鬼神莫及的自控力让他无视了少年肠肉的有力吮吸,他俯视着少年的眼神既专注又遥远,透露出超然于性事的冷淡与自持。
只听源赖光一声轻笑,若有所思道:“‘他’?看来你的同盟只有一名。可是鬼切,在这世上,宁可手染同类的鲜血,也要为我肃清内外劲敌,宁可如影武者般藏匿于孤独的黑暗,也要为守护我而生死不顾——这样既傻且痴的家伙,除了我的丈夫,你,小朋友鬼切,我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即便是金时、博雅,也不可能为了拯救我而屠戮我所有的敌人,更不可能为了杜绝我死亡的隐患而甘愿背负近百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