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点误会,我跟他们闹着玩呢。”

这时牢门前站着的老都管和时迁看到花荣把自家衙内带出来了,都往这边走了几步迎上来。

老都管上下看高铭, 一脸的担心, “衙内,您总算出来了, 饿了吧?饭要吃, 衣裳也要换, 有没有哪里痒,被叮咬了没?”

高铭知道他是一番好意,但唠叨真叫人受不了, 便对时迁道:“我和花荣自有去住, 你带着老都管在城内转转吧,买点土特产咱们带回东京。”

“这!”老都管不愿意走,被时迁推着往外,“您就走吧, 衙内吩咐了买东西, 咱们就去买。”好说歹说把老都管带走了。

才送走老都管和时迁, 高廉和殷天赐又追了出来。

殷天赐不敢上前, 高廉先走上来,“侄儿, 不管怎样,先换件衣裳吃顿饭, 再和你朋友去不迟。”然后对花荣道:“你妹妹嫁的那人,本府知道,乃是我麾下猛将于直的儿子,本府见过他,一表人才,你真有个好妹夫。”

高廉已经从老都管那里知道,花荣是高铭最好的朋友,据说有救命的交情,就连太尉都很欣赏他,而且高铭又是来参加花荣妹妹的婚礼,所以如今在高唐州,也就这位朋友说话有分量。

有太尉和高衙内的面子,这花荣日后也必有发展,高廉不敢小看。

殷天赐听了叔叔的话,松了一口气,这人的妹妹嫁到高唐州的军将家里,可见家世并不十分了得。

刚才衙内一见他就走,还以为他是哪个王爷或者太师的儿孙,他惹了一个高衙内已经吃不了兜着走,再来一个皇亲贵胄,他怕不是得就地埋了。幸好只是个寻常出身的朋友。

这口气还没松完,高衙内就又发难了。

高铭斜眼看叔叔,“您什么意思,花荣要是不帮着你劝我,就给他妹夫家难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