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冤枉死了,“叔叔哪有这等意思,你怎么处处往坏了想我。”

高铭听了,扭头就要往牢里回,“行,我往坏处想你,我有罪,你再把我关起来罢。”

高廉吓得赶紧拦住他,“好歹先吃些东西,之后再怎样都行!”

殷天赐在一旁见了,也想上前跟着拦,还没碰到高铭,就被高铭一脚蹬开。

他姐夫见了,反骂他,“衙内不待见你不知道吗?还偏上来讨打,赶紧滚!”

殷天赐赶紧夹着尾巴下去了。

花荣在高唐州这几日也知道殷天赐是个什么样的人,风评比当年的高衙内还差。

只能说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霸王般的殷天赐碰到高衙内,也只有挨收拾的份。

花荣劝高铭道:“先吃饭吧,我听说你昨晚上就被关进来,想必也饿了。”

高铭只闹腾他叔叔和殷天赐,绝对不会迁怒旁人,见花荣开口了,面子是必须给的,想了想,“也对,先吃饭吧,而且这身上一股牢里的霉味,难闻。”

“对嘛,吃饭要紧!”高廉赶紧吩咐下去,“去给衙内和花公子准备酒菜,另备热水,伺候衙内沐浴更衣!”

高廉这一早晨,因为侄子突然而至,闹到现在,他也是饥肠辘辘。

不过不管怎么说,侄子从大牢里出来,事情就挽回了一半,叫人簇拥着高衙内和花荣去后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