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明白为什么高铭为什么会答应出使北国了,与其在东京偷偷摸摸,不如何花荣外出北国自在。
一想到,两人离开动静更加旁若无人,他多少天积攒的憎恨,再无法压抑,冷森森的笑道:“原来有花荣陪着,难怪呢。”
高俅和梁师成都知道赵楫的性子,但也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弄得一愣。
尤其高俅更是不明白,赵楫应该是关心自家儿子的吧,但为什么他听到儿子有花荣保护,却露出这样的表情。
赵楫勾了勾嘴角,“真是不错啊,去北国过两人的小日子,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梁师成一听这话,觉得不太妙,找个借口就离开了。
留下高俅一头雾水的看赵楫,你在说什么玩意,怎么听着怪怪的?
赵楫见高俅一脸迷茫,笑得更加嘲讽了,“花荣三翻四次救高铭,真是感天动地,恐怕对自己的家眷也就这个程度了。两人岁数相当,却都不娶亲,真是默契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高俅一时没听懂,但心头也隐约觉得事情好像不妙,“殿下到底想说什么?”、
赵楫也就不卖关子了,直接给高俅致死打击,“今年元宵节,本王看到花荣在街上亲高铭,而高铭可没拒绝的意思。”
高俅脑袋嗡嗡作响,好像那日的烈酒上头,有点头重脚轻,恼然道:“胡说!”但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咬牙对赵楫道:“当日街上人多,肯定是人影相错,叫殿下看错了。他们彼此间情深义重,殿下怎么能误解他们?”
赵楫淡定的冷笑,“是么,难怪都瞒着你一个人。你想想,连本王在街上都目睹过,别人岂能看不到,你不如回府问问下人。或者你自己留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