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我没录下来,中也中途接到紧急任务,托我把你送回家,可一到你家才发现房子已经转租了,我只能带你到这儿来。”

“你死活不肯跟我走,非要拉着路边的狗拜把子,好不容易把你拖到我家,你说你没醉可以自己上台阶,结果上着上着就睡趴下了,路过的人以为你无家可归,还给你丢了两枚硬币。”

我把脸死死埋进被褥里,羞愤道:“你还干了什么?”

“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生财之道,就拿了个碗放在你旁边,果然,才一晚上的时间就赚得盆满钵满了耶~”

闻言,我突然弹坐起来,被子包在头上,只露出一双委屈而倔强的眼睛。

太宰愣了一下,笑出声:“逗你的。”

然而这件事情已经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非一句“逗你的”可以弥补,我窝在被子里当伏地魔,半晌后才闷闷开口:“有纸吗?”

太宰:“?”

“我要写遗书。”

遗书是不存在的,他也不可能真的给我拿。

港口afia的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工作,整天忙东忙西脚不沾地,我不好意思继续劳烦太宰,但那段视频带给我的冲击力太大,要走出这道门实在是需要勇气。

于是等他去忙工作后,我就罩着被子走进了客厅里,用电视来打发时间。

按动遥控器,画面跳转到了美国青少年网球选拔赛的实况转播上。

绿色小球飞过球网,被选手用力击打。

看久了之后我忍不住感慨,这才是打网球的正常方式啊。

冰帝的那叫什么,叫斗法!

没过一会儿,太宰从其他房间里出来,发现我还赖在这儿时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