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如此正当且不做作的理由,我却不能对亲朋好友宣布,只说自己要辍学去其他地方另谋前途。

慈郎听到这个消息还以为我家里遇到了什么困难,当即表示要对我伸出援手,这不,三天了,和网球部茶道部一起组成了老娘舅游说团对我进行轮番轰炸,仿佛我已半只脚踏进监狱,还要组团来捞我。

“迹部?你怎么也来劝我,”我接到了今天的第四通电话,“我在哪儿?要是告诉你还得了……开什么直升机就算你把我绑回去也只绑得住我的人绑不住我的心。”

“我真没事,还是那么肤白貌美四肢健全。”

“前天上新闻的少女吸毒案,我知道啊……挖槽那怎么可能是我你清醒一点!”

好说歹说终于把迹部给稳住了,我挂断电话,捂着额头根本不想睁开眼睛看世界。

旁边的太宰看热闹不嫌事大:“东京的同学?”

“可不是嘛,”我现在仍然觉得太阳穴很痛,“虽然他们是为了我好,但是我真的不可能再回去上学了……”

“确实,高考可是很辛苦的,”织田一边盯着蒸馏酒一边说道,“听说前不久还有人因为高考压力太大而跳楼的。”

听到这话,太宰苦了下脸:“诶,这种死法听着就很痛。”

“对啊,没上学之前我无忧无虑过着每一天,上学后天天脑仁疼……不对!”我后知后觉,猛然惊醒,“我怎么可能会单纯地因为考试太难就厌学啊,我担心的是还没进考场就被查出身份进局子里喝茶好吗?!”

有些老旧的小酒吧里,我,太宰和织田正坐在吧台椅上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