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这段时间和太宰在福冈市里逛了很多著名景点,期间次郎给我来过电话问我怎么不在酒吧里,我怕他误会我和太宰的关系所以支吾着说自己只是在外面散心旅游,一个人的那种,谁知前脚刚说完这句话后脚就被拆了台。

“一藤!”远方太宰的声音仿佛加了扩音器一样响亮,“你觉得撞死在菅原道真公怀里的死法怎么样,听上去就很有意境的样子!”

举着电话的我:“……”

半晌,次郎才有所回应:“新婚快乐。”

“——谁新婚会来拜菅原道真啊不对我跟他根本不是新婚我只是在很单纯地跪求学问之神临幸我的智商而已啊!”

相比于我的狂躁,次郎显得淡然很多:“小一藤我问你,假如有个不孝女抛弃家中老母幼妹去陪一个男人旅游,从早到晚他们都相伴而行你情深深地看着我我情深深地看着你,然后那个不孝女还一口咬定他们只是在讨论学习问题,你信吗?”

“……”

“我也不信。”

“……”

“记得做好安全措施。”

话音落下,通讯被切断。

我木着脸合上手机,随后望向依然在远方活力四射表达自己对这土地爱得深沉的太宰治,沉默了。

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遇上这么一个“宝贝”。

有忧有虑的旅游时光总是过得很慢,当我几乎生无可恋到想先太宰一步移民去三途川时,后者终于法外施恩允了我回博多小猪窝的请求。

回来时正值夜晚,我们从中州的闹市一路穿过去,身边全是未归家的人们或嬉笑或抱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