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桑岛老爷子坐镇,善逸也没缠着我求结婚了,但他那股热情劲儿还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回到桃山,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我好奇问道:“桑岛先生,除了你们还有人住在这儿吗?”

“啊,忘记说了,”对方杵着拐杖停在门口,“我还有一个弟子,也就是善逸的师兄,名字叫做狯岳。”

进入屋子后,狯岳以为回来的只有桑岛老爷子和善逸,转过头来时明显有些不耐烦:“老师,你们……诶?”

黑发青眼的少年愣了愣。

“这两位是鬼杀队的炎柱和炎柱继子,”桑岛老爷子解释道,“是在执行任务途中偶然经过桃山的。”

接着他把今天下午的事讲了一遍,大致就是善逸逃避训练窜上了树,结果不幸被雷劈中,不仅把黑发劈成了金发而且差点一命呜呼,要不是有我和炼狱帮忙恐怕已经渡过三途川了。

师兄弟之间通常都是很友好的,我原以为狯岳听完这些后会安慰一下善逸,谁知他只是不屑地瞥了善逸一眼,还重重“嘁”了一声。

这就比较迷惑了。

“咳,”桑岛老爷子适时插话,“日向,你先去休息吧,我还要跟炼狱单独谈些事情。”

“好的。”

当天晚上我没有立刻睡着,躺在床褥上,脑子里一直想着一个问题。

狯岳,狯岳,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但最后什么都没想出来,模模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见炼狱不在房间就出门找他去了。

不过很不凑巧,在找炼狱的途中我撞上了十分尴尬的一幕——狯岳把桃子扔到善逸脸上,还大声斥责:“像你这种每天都哭个不停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得到原柱的指导,太碍眼了,给我离开这里,你个垃圾!”

善逸一直低着头,脸上满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