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规矩良多的大家族里走出来,虽然也不会金贵到跟大名公主那样,但平时也是很好地将自己的头发梳起来。
因为她总觉得披头散发应该是一天结束的时候,或者是一些相对于放松的时间之前做的事。
现在被一个男人解了头发——不同于往日那种端庄优雅的美丽,现在的万隐小姐在这抹金黄之间显得有点旖旎。
“你干什么?”
她有些不自在,甚至微微皱起了眉。这已经挑战了身为万隐迦夜这个人从根本上不愿意被触碰的东西。
她讨厌这种轻浮气。
旗木卡卡西自然不是读不懂空气的那一类,“我只是觉得接吻的话,你仰着脑袋,头发会压着你的颈椎。”
“什、什么?”
用正经的语气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万隐迦夜终于有些崩盘,谁一天之内,在一个钟头里连续被这么撩、拨两次还能淡定??
她本来都以为那个是极限了——那个隔着面罩的……啧!
旗木卡卡西看见她的耳根通红,映着白玉一样的明月珰,噗地笑出来:“噗——害羞了?总之,现在好点了吧?”
被男孩子一笑,那些局促感终于好点,这个活了一百多年的老鬼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跟不上时代的潮流,难道这是现下年轻人的新流行??
“嗯??什么好点了?”她不解。
“你不是担心跟我的忍者朋友处不来。”
万隐迦夜心里有一个‘卧槽’的预感,她点点头。
她确实是这么跟他说的,但是她的目的是用自己‘逼迫’旗木放弃这个想法。
“嘛,总之不要担心了,忍者也是人,跟你一样——一个眼睛两个鼻子。”
被人用认真的态度去将自己撒出来得慌信以为真,万隐迦夜心里一空。她可是跟你父亲齐名的忍者,怎么会不知道忍者这种东西?
“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