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了声音,可困意不让她好好打起精神来,昆虫的鸣叫声频繁且冗杂钻进耳朵里,逐渐皱起眉,继续道:“之前不是说希望我去?”

“但是你最近身体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青年慢慢说。

围着眼睫的筋肉细微紧缩,万隐迦夜却笑给他看:“春困秋乏夏打盹,我就是爱睡觉了而已,哪里身体不好了?”

“上次奈良上忍送来的咳嗽药,厨房里还有那种味道,你嗓子还没好。”

“啊,那个啊,是身为老板娘的常备药了,开店做生意哪里有不吆喝的道理。”

卡卡西饶过她的花,眉眼微暗:“你说得对,那我晚上来接你。”

仰在躺椅上的姑娘终于为这句话舍得睁开了眼睛,一双琉璃眸子含在眼睑里,望着年轻人精瘦的后背,带着一丝在意:“你去哪?”

旗木卡卡西听见了,翻墙站在墙脊上,扔下两个字:“训练。”

他离开的悄无声息,她的身子随着对方的离开陡然直起。

她睁开眼睛,一片湖水里映着花跟松柏,哼了一声:“训练……去吧去吧!”

似乎是赌气,她说完这句话,重新躺下,可再也没睡过去。

这样的脾气这样怪不得她。

那种毒有吞噬血肉的药效,在只喝复方药拖着的状况下,她的进度才不过到了一日咳上几嗓子血的程度,她也瞒地好,并未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