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代表她默默忍受的疼痛跟其他并发症不存在、不折磨她,比如近来不定时满身酸疼的毛病。
这种毒,不禁折磨身体还折磨精神,在旗木卡卡西没在的时候,她几乎无法休息。
万隐小姐睁着眼睛,盯了一会儿飞在花间的小虫,才慢吞吞地从椅子上坐起来,直立起后背,这种空荡荡的‘房子’让她不安。
“唉,真不知道我是为什么忍这一遭。”
她冲着空气,这倒不是希望谁能回答,可能自言自语的情况更高一点。
这问题问的也异常哲学系,从古至今这种关于‘人生为什么’的问题都没有什么确切的标准答案。它们又不像是1+1=2这种明摆着的理论知识,涉及到人类的情感只能更加模糊。
她自然也是知道,所以缓身去了库房,从落了灰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只长约八寸的老烟杆,弹了弹上边儿的灰。
万隐小姐爱漂亮也爱美食,除此以外还学会抽烟喝酒,这是她给自己的问题找的答案。
也许卡卡西说的对,她就是喜欢逃避。
谁也对这种杀不死的人没得办法,她这么踉踉跄跄地在人间活着,永眠都不允许,她只能找点别的娱乐项目。
毕竟这些在她能选择的东西里,总比祸及他人来得强。
她像个活在烂橘子里的小虫子,不管周遭变得多烂依旧我行我素地自由生长。
女人手指夹着杆,把一起存起来放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烟叶搁了进去,然后找了打火机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