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总归是见到了。”

富冈义勇的态度不冷不热,这种温乎乎的东西叫不死川实弥觉得施展不开,故而也不跟对方在这里绕圈子:“我连夜给主公传了援助的信息,因为你也看见了,我战力不足。”

“……”富冈义勇听见‘援助’这两个字,忽的抬眼,黑蓝的颜色像是一汪深水:“我什么都没有告诉她,我会用性命担保她。”

富冈先生的态度坚决,不死川实弥也不遑多让,他骨折的右手用腕骨狠狠敲在实木桌面上,发出振聋发聩的声响:

“你这是队规违反!”

“我会跟主公大人解释。”

“愚不可及!”

“她是我的家人,是我重要的妹妹,不死川,抱歉。”

不死川实弥冷笑,他忍住不去想任何会干扰自己思路的事情,可是他就好像分成了两个人,一个人在因为自己队友的徇私枉法盛怒,一个却在一边冷眼旁观,看真正的‘不死川实弥’一点一点崩溃。

对于富冈义勇这样的坚持,他只觉得嫉妒,嫉妒他可以这么光明正大表现出对那个人的好。

“富冈义勇——你在那呆了一晚上,可别被鬼骗了!”

富冈义勇平淡的眼睛望着对方,“不会的。”

“……”张牙舞爪的青年在这里卡了壳,他也只是在那个暴雨的日子里听过关于万隐迦夜跟富冈义勇还有那个叫锖兔的三人的故事,可也就仅仅是故事罢了。

再加上富冈义勇这个人本来就不善言辞,很难把一个故事讲得绘声绘色起来,他至多只是用很暗淡的眼睛告诉不死川实弥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