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死了么?”她说。
“对啊,就是死了。”
年轻人毫不避讳,黑的眼仁转向万隐小姐,他的眼睛,像是琉璃珠子。
她知道他像一只猫科动物,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东西。
“就这样也不是一了百了,还是好好活着吧?”
年轻人听见她这么说。
这本应该是能理直气壮说出来的,劝慰别人的话,但却在这个人的嘴里变成小心翼翼,变成一种会叫人为难的请求。
“如果迦夜小姐愿意跟我殉情就好了。”
“又来。”
“哈哈哈哈~~”
嬉闹的最后是万隐小姐把饭团塞进青年的嘴里作为结束点的。
她揪着他的头发,把这个人从他的单人沙发上揪起来,也考虑到对方没有吃东西跟自己一样下意识就开始照顾人,往对方的嘴里顺便塞了点什么能吃的东西。
差点噎死的太宰吞下那一嘴米饭,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总算是肯规规矩矩地直立着坐在沙发上。
“牙白~”青年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呻吟。
万隐迦夜抬起一边的眉毛:“头疼?”
“嗯。”十九岁的少年从沙发上滑下来,跟她一起坐在地上,两条腿支棱着,蜷在一块。
他有些过分的安静,不过万隐迦夜要是想想脑充血的缘故也能理解,“去躺着吧,休息休息就完全没问题了。”
说着,万隐小姐三两下吞掉自己手上的食物,撑起一条腿打算从地板上起来,只是腿还没有完全直立起来,已经转着身子要去桌子上拿别的吃的的她,就被一对手臂一下子抱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