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岳丸这才知道自己流泪了,他把它误认成沁出的热汗。他咬咬唇,将泪液推了回去,自顾自地抹去挂在眼睫上的漏网之鱼,“将军就没有哭的资格吗……我还是Omega。”他第一次拿Omega说话,大岳丸的手穿进对方的发间,环住脖颈,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闻此,久次良抿嘴偷偷的笑。

“你就笑我吧。”大岳丸浑身不堪入目的凌乱,解开的衬衫两叶均已经滑落到手肘,肩膀外露,透着莹莹粉光。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情潮自带的润泽,大岳丸说这话的时候脸别样的红,察觉到对方盯着自己的红脸,他把头埋进久次良的肩窝里,推了一把久次良的脸。

“我怎么敢笑。”

“属下只、只是……能被少爷您这么信任,我真的好开心。”

委实,大岳丸身为Omega,将自己情潮时最为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了是Alpha的久次良,很冒险,犹如柔嫩的玫瑰卸去坚硬的荆棘外壳,下一秒就可能被偷采者掠夺。大岳丸向世人展现的永远是冷静强大,理性的领导者的模样,然而儿女情长的他,只有久次良见到了。

“木讷。”大岳丸惩罚性的咬住对方藏在发丝间的耳垂,故作冷冷的语调,然而下一秒就破了详装。久次良的手挤入股间,在已是泥泞一片的股缝中摸索溢水口。从身后传来细密的酥麻感,像蚂蚁攀上他的背脊,痒痒的,激得他绷紧了身体,手本能的抓住了久次良的肩。“久次良……好痒。”他垂下眼帘,声重新变为软黏。

久次良单手捧托着对方的脸,抚慰性的用指腹磨蹭汗湿的脸颊,大岳丸闷哼应答,湿热的鼻息聚拢于久次良的颈后,惹人心痒,诱使久次良加快手上的动作。

既然他是钦定之人,就要行钦许之事。

就算大岳丸没提及标记之事,久次良也不会提,他觉得情至就至了,标记与否并不重要,他只想护着他,守着他——以一名Alpha的身份。眼下,如何无痕的帮助其渡过情潮才是久次良思考的重中之重。

久次良嘴唇已经被咬的沁出血珠,他的呼吸和大岳丸相比好不到哪里去,愈发粗重的喘息,象征着愈发狂躁的心。军人的耐力训练在此时发挥到了极限,久次良强忍着,牙齿又嵌入唇肉半分,他的指尖总算摸索着探到了入口,那里水光莹莹,洞外有天,虽然被大岳丸倒伏的身躯阻挠,但久次良已是浮想联翩,口干舌燥。

“嗯……好满。”蜜窖被人指撩拨,软肉发颤,久次良手指微微旋动,毫不费劲的入侵进来。大岳丸轻哼一声,拽紧了久次良的衣领,他能感受到异物在自己体内游走的感觉,缓慢的,但绝对说不上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