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赐死……未免对于前主帅太蒙羞了。纳川我,要好好的款待您。”铃鹿纳川眼咕噜一转,重新变回了狡猾的狐狸样,他心里刚打出个算盘。“我转念一想,大岳丸可是铃鹿山第一位Omega军官啊。明明那么优秀,却是单鸟独自飞……”

大岳丸闻言,睫毛颤了颤。

纳川捕捉到对方的反应,小人一旦得势起来就越发猖獗,他觉得自己扳回一局,脏手勾起对方的下巴,迫使大岳丸抬头看着他。“怎么,这是害怕了吗?放心,如果大岳丸大人最后忍不住了,可以求我标记你。这样一来……你就是主帅的夫人了。”他的语气得意极了。

“那可真是了不得。我怕要玷污你光明磊落的事迹了。”大岳丸咧开嘴,露出俏皮的虎牙,他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看着铃鹿纳川。“记得加大药剂,我做过药抗……”大岳丸作为Omega,受的是Alpha的刑法,身体早已虚弱的不行,普通的刑法已经接受无能,更别说催情剂这类精神加肉体上的冲击。然而他依旧嘴硬,大岳丸不想让纳川得势,他要逼他一直到窘迫,好让在外面的久次良抓住狐狸尾巴。

幸好久次良刚临时标记过自己……大岳丸看着纳川汹汹得走出刑房,然后气急败坏的将存放催情剂的玻璃小瓶掰开,用针管直接插进入往里吸。铃鹿纳川一口气开了四瓶,但过程过于粗鲁,往外洒了很多,最后注入大岳丸体内的只有三瓶半的量。

一瓶就能让Omega痛不欲生,跪地求饶。大岳丸生生接受了三瓶半。

身体不可收拾的燥热起来,大岳丸觉得自己像被关在药炉中,热浪滚滚来袭,一波又一波冲散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神智,喉咙被煎得干、痒,他摄入水分的供大于求,唾液分泌的少得可怜,只好干咽画饼充饥。

欲望在某种意义上等同于细菌,一旦缠上宿主就开始不可休的分裂,密密麻麻的攀附在宿主的身上,啃食肉体吸取养分。催情剂开始奏效,大岳丸毫无血色的脸渐渐戴上一层粉色的沙丽,他觉得身体哪里都痒,蚂蚁成群结队地在他的表皮行军,一步步溃烂他的意志。

“嗯……哈……”

大岳丸咬着唇,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呻吟被纳川听见,欲盖弥彰,本该封得死死的低吟还是走漏了。他听见对方的讥笑,嘴唇又咬紧三分,血腥味随之沁人口腔,好疼,大岳丸人忍不住扭动身体,新伤牵旧伤,钻心的疼痛接踵而至,大岳丸疼得直冒热汗。

人一疼,神智就清晰了。大岳丸打从心里感谢今天上刑的人手法老练,鞭鞭打在骨节眼上,疼得让人直哆嗦,他的喘气急促又粗重,恨不得将刑房里氧气全部吸入肺中,指甲不自主的剐蹭生锈的把手,原本修剪整齐的指甲变得坑坑洼洼,大岳丸扣出血了。

“你没必要这样虐待自己,大岳丸。好好做个可怜的Omega不好吗?”铃鹿纳川露出伪善的神情,他“好心”的擦去大岳丸嘴角的血迹。“战争的事情,交给Alpha就好……家族的事情也是……”

可算是露出野心了,铃鹿纳川。大岳丸将同情的视线恶狠狠的瞪了回去,要不是他现在浑身无力,纳川的手指早就被他咬的粉碎。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怼了回去,“那也不交给你。铃鹿家族的二把手是久次良。休想打铃鹿家族的算盘。”

“那个外人……呵,大岳丸,你就和我作对。我倒要看看你要撑到什么时候。”

大岳丸的信息素浓度直线上升,暗示催情剂的药效快到顶峰,铃鹿纳川兴奋的直搓手,干脆拉了把椅子放在他跟前一屁股坐定,悠闲的翘着二郎腿。他事先打过抑制剂,对大岳丸骚扰般的信息素一点都不感冒,相反,他还恶意的用自己的信息素去勾引大岳丸。

大岳丸认Alpha,信息素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