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突然想起了睡过头导致坐过车的我妻善逸。

阿门!希望他能够赶上。

我在心中怜悯地祈祷完后,就转回头看着祢豆子,祢豆子突然歪着头,冲我眯了一下,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乖巧又可爱,好似在笑。

我捂着胸口,气若游丝:“……啊!阿伟死了!”

鳞泷左近次:“……你朋友吗?节哀。”

“……啊。”我抬头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我很难跟你解释啊鳞泷先生。

为了等炭治郎回来以及和祢豆子培养感情,我厚着脸皮在鳞泷左近次鄙视的目光下住了下来。

为此我还付出了砍柴烧水的劳力和每天被那嫌弃的眼神洗礼的卑微。

不知道鳞泷左近次是不是老师做上瘾了还是无聊了,以“雨水呼吸是近亲”的借口来训练起了我。

王德发?!我好不容易摆脱了两年的魔鬼训练,现在又要来?!

这几天的生活简直水深火热,生不如死,西瓜循着我一路留下的信息跑来找我,然后我以防它回去给蝴蝶打小报告,我狠下心强迫它跟着我留下。

刚开始它很不情愿,还很害怕厌恶祢豆子,后来不知为何它就和祢豆子结成了好友,每天一边嗑瓜子一边嘲笑我,但还好,它答应了给我保密祢豆子的存在。

所以说……谁也不能拒绝祢豆子!你不能!我也不能!

鳞泷左近次这个老狐狸也不能!

“过来训练!”他冷酷地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