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老实说,只能想起一点点吧。”我摸着下巴说,“呼吸剑技的话,只能想起三个,还有我的身份名字啥的还是别人告诉我的呢。”

炭治郎好奇的问:“名字?那梅子你原来是叫什么?”

一旁的祢豆子也跟着歪头:“姆姆?”

“唔,清水时雨。”我说,“‘清水’这个姓还是跟我师父姓的来着。话说我师父叫清水寺桥,你听过鳞泷先生提过没?”

炭治郎老实的摇摇头。

祢豆子也跟着摇摇头。

“唉!”我失望叹气。

这几天不管我怎么问,鳞泷左近次这个锯嘴葫芦就是不肯再跟我提半句关于我师父的话,有时候还会看着我叹气,被我捉到逼问以后就连看都不看我了。

“半点都想不起来了……”我直接垮下肩膀,“都不告诉我,我怎么想起来噢?!”

“没关系!我也会来帮梅子的……嗯,时雨?”炭治郎说到一半,突然纠结,“感觉梅子叫顺口了,一下子改不过来。”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称呼而已,你继续叫梅子也可以。”

“嗯!好的,梅子!”他对着我扬起笑脸,活像个暖洋洋的小太阳。

“没事,我会自己去查的。”看着他的笑,我忍不住伸手搓了一下他的脸,不怎么软,但手感还行。

炭治郎无辜地看着我:“?”

我毫无愧疚地收回手说:“现在你通过了试炼了,也成为鬼杀队的一员了,那你打算路上怎么带着祢豆子?”

“啊,就用那个!”他转身指着一个竹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