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我所说的,全部都试着反着理解。
——你可以对我得寸进尺。
——你可以在任何时候打扰我。
——就算别人不能一辈子纵着你,你还有我。
所以不要再露出那么寂寞的表情了啊。
轻松悄悄捏紧了拳头。
在他屏息凝神的漫长等待里,小松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回应,亦不说到底接不接受他的道歉,只是在他又打了一个喷嚏之后,受不了般地搓了搓手,站起身来:“太冷了,走吧,我们回去。”
再一次回到温暖的被窝里时,轻松都快忍不住因舒适过头而发出叹息了,的确是作死啊,大半夜穿着睡衣跑去吹凉风……
他刚闭上眼,突然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再接着,一只手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诶?!
轻松在一瞬间被惊得连动都不敢动。
他听到小松用气音悄悄地说:“冷成这样还要作,服了你了。”这样说着,用两只手捧住了轻松冰凉的右手,像是怕他还冷似的,把他的手牢牢拢着,放在了贴近自己胸口的地方。
而自始至终,轻松紧紧地闭着眼,他的心里装满了既暖且满的得意,一会儿想要飘上无边的天空,一会儿想要向全世界的人宣告此刻的欢欣。看吧,苦肉计是有用的,小松并非软硬不吃,从小时候开始,小松就从来不会真的弃他于不顾。
这一把是他赌赢了。
赢的同时,也输得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