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逍遥深吸口气,注视着飞凕的眼睛:“小弟, 你长大了。”不等少年人思量清楚话中的深意,他爬到对方身边侧躺下来,伸手轻轻挑开飞凕覆盖在茎身上的手。可怜兮兮的玉柱正被细嫩的皮牢牢包裹,只在未包合的冠头顶部露出一点粉,飞凕疼得身体打颤,细细地喘着气。

风逍遥手腕一翻,以指腹朝下、勾住他两颗囊球的手势,握住他的性器。“这里要剥下来, 过程会有点痛,大哥尽量轻些。”这么说着,另一条手臂穿过飞凕后颈,以半搂的姿势将人抱过来。

他的身体滚烫,掌心也热似火烧,抚摸过的每寸地方,都像在干燥的草原上,扔下了一-把天火。飞凕激灵灵地哆嗦了下,男性的生殖器官本就敏感,更遑论被人这样温柔的抚弄,热乎乎的指腹扫过会阴,继而按刮几下,同时捏住他的囊袋合着节奏揉按。

“啊……!”

呻吟甫一出口,飞凕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热气进入毛孔,在他体内肆意游走,肿胀的那处又痛又爽。少年压抑的鼻息细细颤抖,只要想到这手的主人是谁,便自脊椎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战栗。

见他神志恍惚,风逍遥挪动手指,捏住他往外吐出露珠的冠头,将包皮稍稍往下剥了些许。飞凕收回去的眼泪顿时又冒出来了:“痛!”

风逍遥连忙安抚性质地拍拍他背,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哄:“马上马上,以后就不痛了。”说话间微微作力,又往下褪了点。飞凕强忍住意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明白他这是在帮自己,只到真熬不住时,才将头靠进风逍遥怀里,断断续续地喘气。当额头抵上风逍遥胸肌的瞬间,他明显感觉到这个往昔带给他无限安全感的怀抱僵了一瞬,复又缓缓放松,紧接着,他的大哥边细细啄吻他耳后敏嫩的肌肤,边拍着后背抚慰他紧绷的身体:“看。已经全部剥下来了,是不是不痛了?”

飞凕的呼吸顿时凌乱起来。对方的掌心就贴在他的柱身上撸动,不时直接搔刮涨红的冠头,透明的腺液滴滴答答往外流,沾湿了风逍遥的手。下边的精囊更鼓了,沉甸甸地被人托在手中。

他不由自主并拢双腿,紧紧夹住风逍遥的手。

“这是正常反应,以后小弟就能谈恋爱了。”风逍遥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额头:“乖,把腿打开。”

小小的脑袋仍紧紧贴在他心口,闷着头不说话,片刻后,挨在一块儿的膝头才慢慢打开。

风逍遥心跳如雷,不久前看到的GV画面跟眼前美景渐渐重叠,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低沉嗓音,对飞凕说:“小弟, 小弟,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好?”语调中甚至带着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渴求。

只要飞凕这时抬头看一眼,就能发现风逍遥往昔带笑的瞳孔,此刻如大海深邃,隐伏于下的游涡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可他没有。

他听话的将埋在风逍遥胸口的脸转出来,却仍闭着眼,湿漉的睫羽微微颤动,自鼻间溢出呜咽般的低吟,伴随风逍遥的动作时高时低。尾音拖得绵长,像没力气的猫咪。纯如白纸的少年完全不知,现下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他坦诚地舒展着四肢,抬腰配合风逍遥套弄的动作。未经抚弄的乳尖自然挺立,又涨又痒,他便伸手去扣,带起的电流合着下身的滔天快感,舒爽的他蜷缩起脚趾,咿咿呀呀的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