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也生得白白净净,只在指甲盖透出一点粉, 看得风逍遥忍不住想握在手里亲一亲。

到底还是个雏,连番刺激下,飞凕很快就感觉要到极限了,手忙脚乱地去掰风逍遥的手:“大哥, 快松开!”

风逍遥心下了然,却仍是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少年羞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道:“有、有东西要出来了,要泄了。”

风逍遥勾了勾嘴角:“乖小弟不要怕,你的东西都不脏,大哥会好好接着。”言罢,迅如闪电地重重揉搓了几下冠头,未经人事的飞凕哪承受过这阵仗,直觉如潮的快感一路从脚底心窜上了脑门,眼前一白,瞬间射了出来。

他稍显单薄的胸膛起起伏伏,如被冲上岸的鱼,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掠夺着空中的氧气。好半晌,失焦的目光渐渐凝聚,看到风逍遥手心白而黏稠的浊物,大脑又是一阵发懵,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风逍遥在浴室待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推开门就见少年抱着枕头,立在他床前不声不响。

他呼吸窒了室,走上前若无其事问:“还有哪里难受吗?”

飞凕不声不响,回身麻利地爬进他被窝。将风逍遥的枕头往旁挪了点,放上自己的拍了拍,下半张脸缩进被子里,眼巴巴地望着他。

风逍遥心底哀鸣一声,刚泄掉的火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跟木桩似的杵着,见人小动物似的眼睛流露出一点委屈,整个人都不好了,深吸口气,任命地爬上床。

飞凕第一时间靠了过来,风逍遥习惯性地搂入怀中,稍稍低头,还能嗅到少年颈间混合了沐浴乳的人体芬芳,温温软软,不断撩动他的心弦。气血旺盛的可怜人热得睡不着,后背和额头都开始冒汗。

好像比以前更黏人了。风逍遥口千舌燥地叫了声:“小弟。”飞凕神情紧张,几乎是条件反射:“在。”

怀抱的主人又不出声了。飞凕忐忑地等了会儿,头顶传来的粗重呼吸像破旧的风箱,盯着他发旋的炙热眼神烫得他头皮发麻、手脚酥软,身体也跟着变得奇怪起来。他脑内的弦一断,话便脱口而出:“大哥我……我也可以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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