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逍遥眼底笑意更深,今夜他心潮格外起伏,窗外的烟火点亮昏暗的室内,少年人姣好的面容在这一瞬间惊心动魄,又在短暂的光芒逝去后,尽数隐没于阴影。风逍遥回想起刚刚,舞台上沉睡的人像极了童话里亟待拯救的公主,发热的大脑快过思想,而当他的嘴唇贴合上对方柔软的唇瓣时,内心想到的却是:也会有人这样亲吻他吗?
我亲爱的弟弟,一株被风催折过的幼苗。总有一日,他会长大成人、会独立出去,也会有人想要给他一个新的归宿。
明明此刻做着亲密接触的是自己,却从这个吻中嗅到了离别。
心忽然缺了块,不由排斥起这样的未来。
风逍遥撩起他的裙角,递到飞凕唇边,“咬着它。”
后者垂下眼帘,乖乖照做。
风逍遥翻过飞凕的身体,又抓着人的手按在玻璃上,调整好姿势,将他身后的裙摆往上推,露出一截软韧的腰。
堆叠的衣物像夏日层层垒起的云朵,愈发衬得腰肢细窄,风逍遥呼吸一错,肌肉结实的小臂环住飞凕的下身往上提了提,将臀部拖高。两瓣饱满弹性的臀肉在十月的夜晚微微颤抖,不知是为秋露的寒凉,还是对即将到来之事的感知。
飞凕不由放轻呼吸。
背后传来风逍遥隐忍的轻哄:“乖,把腿并拢。”
他顺从地将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并得更拢了些,同时腰部下陷,露出一对腰窝。滚烫的阳物顺着臀缝插进来,急促地顶在了敏感的会阴上。飞凕当即“啊”了声,嗓音低哑绵软,教人听了不住耳热。没了依托的裙摆立时滑落,他手忙脚乱地扯住,红着脸塞回嘴里,堵住即将溢出的呻吟。
伏在他身上的人显然忍耐已久。炙热滚烫的铁杵埋在飞凕腿间,风逍遥吸了口气,随即挺腰送胯,横冲直撞地抽送起来。飞凕嘴里的布料被唾液濡湿了,两条腿细细地打着颤——对方驰骋欲海间仍不忘照顾他的诉求,热乎乎的冠头每回不是顶在会阴上,就是擦着它滑过,最大限度地刺激着飞凕的情欲。
风逍遥呼吸渐重,少年人的肌肤十分细嫩,尤其大腿内侧,即可用滑腻来形容。绵软而柔顺,在他乘风破浪时包裹柱身,又在他退开后迅速恢复原状。那根粗硕的阴茎顶部小孔内,分泌出不少腺液,全都抹在了飞凕的臀缝和腿根,滑腻腻的屁股让进出更通畅,动作间更传出交合般淫靡的水声。
空气里弥漫着荷尔蒙的麝香味儿,飞凕低低呜咽出声,热意随之攀上脸颊,却仍不忘使命紧紧夹住风逍遥的性器。
后者左手箍着他的腰,右手则绕到前方,随自己顶弄的节奏,抚慰起他那根挺翘的性器。原本无人垂怜,只能可怜巴巴,独自吐着腺液的玉茎激动地一颤,黏连的体液滴滴答答落到地上。蜜穴周遭的括约肌收缩翕张,将风逍遥涂抹在下身的体液都吃进去了些。
飞凕面红耳赤,这样就好像他在渴望着大哥一样。
可那么粗长的东西,要是全撞进去……
腿心被磨得发红,膝盖止不住发软,若非有风逍遥支撑,他几乎要软倒在地。
飞凕叼着裙角,趴在玻璃窗前,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礼花还未放完,一朵一朵地在天际绽放。
不满于他此刻的分神,风逍遥拉上窗帘,俯身亲吻他的耳垂,声音含混地提醒:“小心有人往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