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有经历过发情期,但是他的生理知识掌握得很到位,他已经能够想象到,如果发情期真的到来,他会是怎样的一个状态。如果将来那个对象会是鬼怪的话,他也甚至能够想象地到他在鬼怪的身下会是怎样的一副姿态。

这就是身为Omega最不可控的悲哀。

那一瞬间使者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他不知道鬼怪为了保护那个女孩,居然会在明知道后果的情况下用信息素来对抗他。

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使者勉强抬起头,就对上了鬼怪带着震惊和歉意的表情。

虽然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来安抚池恩倬并且赶回到家,但是打开使者房门的那一刻他还是没能如愿地捕捉到使者信息素的味道。那味道散地很快,鬼怪只能勉强判断出是一种有些沉闷的味道,却不能判断出更多。

第一眼看到的是趴在床边的使者,他与使者对视上,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毫不隐藏的愤怒,不由得心里一颤。在使者带着古怪的表情消失在他和池恩倬的眼前时他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个时候他的信息素实在是太过浓郁,完全遮盖住了属于使者的信息素,他也是那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无意识地释放出如此压抑的气场。

鬼怪快步走到使者的身边蹲下,使者面色很苍白,额角全是汗,连衬衣的衣领都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能想象得出刚刚他忍得很辛苦。

鬼怪咬了咬下唇:“抱歉……”他伸出手想要扶起使者。

使者本想拒绝地打掉鬼怪的手,无奈身体仍旧没这个力气,而且方才鬼怪信息素对他的影响似乎是浸到了骨子里,他此刻竟是不由自主想要靠近鬼怪的接触。意料之外没有遭遇反抗的鬼怪轻松地就将使者扶到了床上,但是使者仍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让他知道这一次他确实是做了一件错事,于是他尽量诚恳地道歉:“恩倬她,也许是传说中的鬼怪新娘,所以我才……”

使者叹了口气:“我是不是真的得考虑换一间房子了。”

鬼怪一听就急了:“为什么!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放出我的信息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