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背负着你前世的罪孽的那个人……”鬼怪突然轻笑一声,“如果我说,我早就这样猜想过了,你会怎么想。”
这一番言论终于无法让使者无动于衷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鬼怪,缓缓抬起手,指尖由于震惊而止不住地颤抖:“你、你说……你早就意识到了?”
“还记得我问过你关于信息素味道的事情吗,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你的信息素的味道,和当年王黎的信息素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个消息让使者几乎有些无法反应,他想象过很多他是以怎样的身份成为金信的罪人的,但是在这个可能性摆在面前时,他还是有些不愿相信自己也许就是金信口中的千年的愤怒,自己也许就是那个真正终结了金信性命的、让对方含怒成为了如今鬼怪的存在。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我靠近你。使者哽咽了一下,没能问出真正想问的话。
鬼怪伸出手,使者意外地没有任何抗拒,然后他轻轻地抚摸上使者的头顶,柔和地顺着那有些毛躁的乱发。“我只是想要证明。”鬼怪开口,“证明我是能够原谅王黎的。”
“他当年诛杀我全家,害死了我年幼的妹妹,也亲手夺去了我的性命,但是我曾经真的对他投注过我全部的信任,我想证明,我从始至终的信仰是没有错的,我想证明他一直都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王黎。”
“这是不对的……”使者的语气颤抖起来,“我没有那些记忆,也许我曾经就是那样卑鄙不堪,你不应该再次相信我的。”
“那又如何,你现在只需要做好你这无聊又该死的阴间使者就好。”
然后鬼怪突然前倾身子捧住使者的脸,目光紧紧地盯住了使者的眼睛,不想从那里漏过任何一丝情绪:“所以,告诉我,你说的那唯独所记住的味道是什么,是什么样的味道,告诉我。”
这句话就像是某种催眠,使者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怀念且温和,甚至不由自主地缓和下僵硬的面部肌肉,他的视线有些游离,最终却还是定格在了鬼怪真挚的目光中:“那是一种带着花的香气的醇酒的味道。”
鬼怪忽地就笑了,然后没有给使者任何反应的时间就把使者摁在床上,自己也在下一秒爬上床把使者压在了身上。使者的表情还是不知所措,鬼怪却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然后就直接把手伸进了被子,朝着使者的大腿捏去。
“喂!”使者几乎要跳起来,无奈被鬼怪死死制住,这声惊叫也因为喉咙的嘶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你这鬼怪大白天发什么情……呃、我还在发烧啊……”
鬼怪却没有理会使者有气无力的反驳,他知道对方的身体状况,所以他并没有真的打算一路做下去,但是他无法抑制住自己想要安抚对方的想法,无论是哪个方面的。他又把头凑到使者的后颈上,两次都没有永久标记后,他渐渐迷恋上了使者的这个部位,只有这里的气味才能提醒他使者已经是属于他了的这个事实。
“所以你这家伙到底为什么突然发神经……那个味道又怎么惹到你了……”
腺体所带来的刺激是非比寻常的,鬼怪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舔舐着腺体的动作更是称得上是温柔,使者渐渐地也说不出什么质问的话,他本身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吟呻变得像是在挣扎着要呼吸,鬼怪直接用自己堵住了使者的嘴,在这绵长的吻中他们结束了这莫名其妙的一次,使者失神地想要推开鬼怪,对方却只是变本加厉地勾引着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