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用他十几年来有限的关于情爱的知识自顾自想象着,同情起岛崎来。
岛崎在煎鸡蛋和培根,直到厨房用计时器发出铃铃声他才关火。空气重新寂静下来之后,他一边把牛奶倒在被子里一边捕捉他的小家伙又跑到哪里干嘛去了。
哦,在用牙齿啃自来水水阀,他渴了。
这样下去的确不太方便,既然只有指甲对岛崎来说是个威胁,那不如就剪掉吧。他想着,从工具箱里找出一把工业剪刀,走到在歪着脑袋舔水喝的花泽身后。
“又干嘛?”
“过来,坐在这里。”岛崎拍了拍沙发。
花泽走过去坐下,不明所以。
然后他看到岛崎拿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打开了束缚器的锁。
一整晚都保持被禁锢住的姿势的手突然得到了解放,花泽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双手都很麻,大约是束缚器尺寸不合适一直压迫着血管和神经,他曲了曲手指,发现暂时无法灵活使用。
还没回过神,岛崎拿起他的一只手:“指甲伸出来。”
手腕比脚踝还细,要折断它再容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