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来源于角落卡座中拿着烟管轮流享受的几个人,舞台上也有,过道旁也有。被明令禁止的兴奋剂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存在得非常理所应当,就像会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交易一样。

猫科人类对人类的兴奋剂免疫,除了臭,花泽没有别的感受,可他又没办法关闭比人类更敏锐的嗅觉,只能揉着自己的鼻尖,把嫌恶明显地写在脸上。

“谁家的小猫咪走丢了?”陌生的声音,以及头顶上方靠近的他人的体温,花泽一沉身,躲开了这个想摸他脑袋的男人。

不是你,他想。

被拒绝的人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深陷在药品的麻痹中。他厚颜无耻地再凑上去,想着只是占点便宜也好。

“你的主人不在吗?那不如跟我去楼上的休息室吧。”

“去也可以,但你给得起钱吗?”花泽回想着岛崎教他的说话方式,语气要媚,嗓音要甜。

“什么叫媚,什么叫甜?你能不能先表演一个给我看看。”岛崎教他的时候,花泽握着拳头,实在很想打在眼前这张像在戏弄他一样的笑脸上。

他可没听过岛崎用娇滴滴的语气和别人说话。

“这个嘛……”岛崎收起笑容,像是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花泽想不会吧,真的要给我表演吗?他想象着,提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岛崎却俯下身,凑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