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你不应该来……这一切都会变成秘密。”</p>

低沉的话语伴随呼吸都喷在身下人的腹部,激起一串战栗,富久田保津伸出舌尖在凹陷处打转,目光低垂,鸣瓢秋人看着那双浅金色的眼瞳,里面半真半假的怜惜与悲伤;</p>

“……可你为什么还是来了?”</p>

富久田保津用牙齿衔住裤子的边沿,往下一扯拉到腿弯,打了石膏的小腿被吊在天花板的夹板上,阻止布料进一步的脱落,他索性钻进鸣瓢秋人的膝盖间,握住那一根细小的橡胶管,缓缓向外扯;</p>

鸣瓢秋人顿时像脱水的鱼一般高高弓起背部,橡胶管抽离膀胱和尿道带来近乎刺痛的愉悦感,他不曾想到会有这样的惩罚,只盼望这样的折磨能快点结束。偏偏富久田保津的动作又极慢,仿佛是专门欣赏这张脸上愉悦与痛苦并存的神色。等到这根细细的管子被抽出来,他已经起了反应,双手被束缚在身边,鸣瓢秋人无法为自己纾解,只能狠狠地瞪着身前的罪魁祸首;</p>

可他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一双翠绿的眼瞳被渴望沁透了,透着湿漉漉的水光,连眼角都烧红;富久田保津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这双漂亮的眼睛,发出一声轻笑。</p>

“我说过要报答前辈的~”</p>

他伸出舌头刷过竖在眼前的物事,亲了亲顶端,张开嘴吞进去,同时听到一声沉闷的抽泣声。富久田保津没特意收起牙齿,不时会剐蹭到某层褶皱,又沉进温暖的黏膜。他听到鸣瓢秋人的抽泣声也越来越明显,嘴里塞着纱布,听起来像是某种小动物的呜咽。</p>

他费劲地吞咽,抬起眼盯着另一个人几近失神的眼睛。在不久前的火海中,他也是看着这双眼睛,里面复杂的情绪他猜不透,也不想去猜,这是他无力改变的碎片,但他总还可以选择摧毁它。</p>

就在这具身体濒临释放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了,鸣瓢秋人被吓了一跳,富久田保津立刻退出来用手指堵住了顶端。</p>

“前辈要想好怎么说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