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瓢秋人正处于上不去下不来的处境,受制于人只能点点头,富久田保津掏出他嘴里湿漉漉的纱布,抓过被子盖住自己和另一个人的腹部,还不忘顽劣地舔一口。
“鸣瓢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护士从门缝里探出头,看着自己负责的病人,病房里一切都和她上次查房时没两样,除了窗户开了一条缝,大概是为了通风忘记关了吧。她想。
“我……没什么需要的,只是有点困了。”她听见病人低沉的声音,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那您休息吧,如果痛得厉害的话记得按传呼铃要止痛药哦。”
房门被咔哒一声关上了。
“真不愧是前辈。”
富久田保津低低笑出声,继续自己的动作,帮鸣瓢秋人吸出来,再黏糊糊地凑到他的脖窝前,吐出嘴里的液体灌满两洼苍白的凹陷。
“我帮了你,也请你帮我一个忙。”他凑近鸣瓢秋人的脸,盯着那双涣散的眼睛,直到里面全都是自己的倒影。
“杀了我。”
听到这句话,鸣瓢秋人飘远的意识逐渐回笼,他眨了眨眼,从喉咙间挤出嘶哑的句子;
“那天晚上……我是想救你,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