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拔出扎在鸣瓢秋人手脚上的长钉。在拔下额头上的那一根时他顽劣地放慢了动作,一寸一寸慢慢抽出,留下血肉模糊的洞口。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后退一步,满意地欣赏自己最满意的作品。
“这就是你想要的?”鸣瓢秋人抬手触到伤口的边缘,“千辛万苦骗过所有人把我拖进doga就是为了给我的脑门开个和你一样的洞?”
“不完全是,但我确实挺想这么干。”富久田摊摊手,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的企图,“现在我该叫你什么?鸣瓢秋人还是jw?又或者你想起一个新名字?”
“随你叫着方便怎么来,在井里有人需要名字,有人不需要名字;就像在风暴来临时,有人需要船锚,有人不需要。”
鸣瓢秋人扭过头,看向另一侧的空地,富久田保津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地上躺着素白的女孩。
“我叫酒井户,是一名神探,躺在地上的女孩名字叫佳爱琉,我来这里的原因是为了调查她的死因。”
熟悉的声线,上挑的尾音,富久田保津看着身边人睁大了眼,他意识到这原本就是小神探酒井户的声音,在这场风暴里他不断提醒自己面前的人是鸣瓢秋人,而不是和他在沙漠中跋涉的酒井户,可现在他就在鸣瓢秋人的身上看到了这个影子,潜意识捏造出来的酒井户在此刻真正回归了鸣瓢秋人的灵魂,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就像拥有记忆的富久田保津也是穴井户一样,原本也不存在酒井户这个人格,它与jw一起被大脑的痛苦应激反应剥离,分层,沉淀。清澈正直的小侦探为何会对教唆杀人犯的jw穷追不舍?
不过是两条同源的河流想要融为一体,回归名为鸣瓢秋人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