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

“你别说话。”恼羞成度似的直接打断亚图姆,游戏很庆幸还好房间里黑,亚图姆看不到他脸有多红。

手里的家伙比他的大的多,游戏一边感慨着alpha优势,一边认命的动起来。

他是哥哥啊,就算亚图姆外表看上去比他大,但终归还是那个难受时候会向他喊痛的弟弟。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亚图姆粗重的呼吸声与咕唧咕唧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床上处于上方的少年发出低吼声,水声更大了,同时可以听见另一个人小小的抱怨声。

“你怎么还不射啊,我手都酸了……”

“alpha发情期都这样的。”

“……”

“游戏。”

“嗯?”

“你硬了。”

“……你别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游戏总觉得手里的东西好像比刚才更大了,不等他确定是真是假,身子突然被亚图姆推到一边。

他被亚图姆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侧躺着倒在床上。他后背紧贴着亚图姆的胸口,亚图姆的呼吸就喷在他后颈上。

“你干嘛!你干嘛脱我裤子!”

“游戏累了吧,后面交给我就行了。”

“什、什么?!”

“把腿合拢。”

滚烫的物什挤进大腿中间,游戏下意识的捂住了嘴。亚图姆蹭过的地方都仿佛着了火一样,吸引了游戏全部到注意力。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就像大海里的一片小舟,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心跳体温欲望全都被身后人搅的一塌糊涂。

“游戏……”如果这个世界可以将别人融进自己血肉之中的话,亚图姆这一刻一定会那么做。

他紧紧抱着游戏像抱着最珍贵的宝物,alpha的本能让他不断蹭着游戏的后颈,他着迷的用鼻尖蹭着那一小片光洁的皮肤,那里十分平坦还没有因为腺体的发育而微微鼓起。

亚图姆不知道游戏最终会分化成哪一种性别,但不管哪一种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欲望到达顶端的瞬间,他像猛兽一般咬上了游戏的后颈,尖锐的犬齿刺破了皮肤,注入了属于他的信息素。

纵然他知道,这么做没有任何作用……

一时的心软造就的就是事后的懊恼,游戏一面觉得自己对亚图姆太过纵容,一面又对最后的事情产生了负罪感。

如果说帮弟弟打飞机只是兄长处于亲情的关爱,那么最后的时候……

游戏觉得那似乎已经超出正常的兄弟范围了。

“看来需要换个床单了。”

将染了痕迹的床单扯下,亚图姆单手抱着床单,看着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游戏道:“游戏先去洗个澡吧,身上都是汗。”

“床单我拿去洗吧,你先去洗澡。”

“不用,只是塞进洗衣机里而已,我等一下去找你。”

水汽蒸腾模糊了浴室里的镜子,指尖在镜面滑过,映出一张微红的白皙脸庞。

坐在小凳子上,游戏沉默的洗着头发,他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洗发水顺着后颈流下尖锐的刺痛感唤回他的注意力。

镜子中他的后颈上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咬痕,那是alpha对omega的标记方式,可他并不是亚图姆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