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说在前头,这事可指望不上我们:母后和大哥现在是半点不敢动,连着我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惹不起就躲着走。”
这么个封王的关键时候,大皇子一系自然是一动不如一静。便是逮到了二皇子的把柄,也不能现在出手。
免得叫皇上以为,大皇子容不下弟弟,专挑这时候告黑状。
连带着五皇子吃亏也只能忍了,留着以后再算。
商婵婵笑道:“从前我以为,我最擅长的是与人当面互怼,后来才发现,我最擅长的其实是背后告状。”
五皇子嘴角一抽:这是什么好的特长吗?听语气你还很骄傲。
然而转眼看谢翎,居然是用一种欣慰柔和的眼神望着商婵婵,几乎要在脸上写下真棒两个字。
五皇子不由腹诽道:怨不得你们是一家人。
商婵婵笑眯眯:“现在殿试也完了,虽有个万寿节要筹备,却主要是礼部的差使——我爹正闲着在休假呢。”
当晚商婵婵就拍拍裙子出宫告状去了。
告一状也是告,告两状也是告,她走之前也没忘了跟商太后告二皇子一回。
还呜呜咽咽掉了几滴泪:“原是姑姑的恩典,许我进宫读书,如今却叫二殿下怀疑我们商家女儿的规矩体统,若真传出些风言风语,我就不要做人了。”
“我与谢家哥哥从未私下见过,便是偶有两回,五殿下和郡主到的晚了些,周围也是宫女太监成群,从不曾独处过。哪里就值得二皇子这样惦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