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乱说。”玄玑低着头,脸越发红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满嘴娶啊嫁啊的,我都替你害羞呢。他不见得就是这个意思嘛。”

“羞什么,男婚女嫁,人之常情嘛。”藏色散人歪着头笑着:“你的佩剑是同生,他的佩剑是结心。同生结心,琴瑟和鸣。妙极,妙极。哈哈”

“是了,我还好奇呢,每次来寻你,十次有□□次都撞上青蘅君,这样一来,倒是我鲁莽,撞破了你俩的因缘了。”藏色散人伸着指头比划着:“青蘅君纤纤君子,世上无双。玄玑你绝姿妙人,颦婷玉立。绝配绝配。只是又不知多少世家女修要伤心断魂了。”

说着,藏色散人用手揉着眼角,尖着嗓子玩笑:“哎呀,可惜可叹啊,我寄芳心与青蘅,青蘅却又照芙蕖。古有金屋藏娇,今有后山埋玉,哈哈....你有琴,他有瑟。常言说,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执子之手,与子......”

“越说越不像话了。”玄玑涨红了脸,打断了藏色散人。

藏色散人看着玄玑练了会琴:“玄玑,我见蓝氏琴修几乎人人都会拨弄这古琴,甚是风雅。不若,你也教我些?”

“嗯。”玄玑手指在琴弦上比划着:“这是挑,这是抹,这是扫。”

藏色散人也探出手去,照样比在琴弦上,无意间,触到了玄玑的手腕,一阵剧烈的蛰痛,将藏色散人的手指弹开。

“啊。”藏色散人低呼了一声

“啊,你怎么样?”玄玑抓过藏色散人的手掌。

“没事没事。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藏色散人揉着手。

“哦,这是我师尊留给我的,要我拿来防身的。”

“我觉得这法器甚邪,倒像是怨气凝结出来的,你还是弃了为好,以免邪祟侵扰心性。”

玄玑低头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这东西是有些邪门,无妨的。我控制的住,这毕竟是我师尊留给我的。”

不多时,藏色散人学琴的心也淡了许多,拉着玄玑在后山闲逛。

“哎,你看那些兔子。”藏色散人抱起一只白兔欣喜道:“哇,果然你们蓝氏的兔子也是精致,还带着抹额呢。这是谁养的?”

“我也不知,想来无非是宗主或者二公子......”

“哈哈哈。”藏色散人捂嘴大笑着:“古板公子拿着萝卜喂兔子,还真是....不堪入目..啊..哈哈哈。”说完又上前走了几步。

“不可再往前了。”玄玑提醒着:“前面是蓝氏禁地,设有结界。当心被那结界反噬。”

“哪里是什么地方?”